棠清平垂眼,半晌才启唇。

“陵修一旦失落,皇上另有诸位朝臣起首思疑的会是谁?全部大晋,和陵修最要好的人是谁?”

“爹爹?”

颜绾将软软抱了起来,顺了顺她颊边金饰的发丝,“方才返来的。软软早上做了甚么?”

莲花。

得了,她已经聊爆了,不晓得该如何接茬了……

清楚到一眼便让她想到了寿宴当日,在那侍女衣袖内窥见的莲花形状……

“练功。”

危楼尚且未将动静神不知鬼不觉的递出去,他本身便也将近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调查的差不离了。

“……”

“……”

“你们先下去。”棠观的嗓音沉沉,不怒自威,听得颜绾有点小忐忑。

门别传来软软的唤声,颜绾眉心微松,朝得空点了点头。

第一0二章坦白

“……清平方才来过。”棠观的目光粘着核阅,冷沉的嗓音也显得格外严厉,“案子有了停顿。拓跋陵岐肩上那处的伤,是簪尾的刺伤。”

现在再看软软胳膊上的胎记,真的与贺玄服饰上的莲花有些类似之处……

“你明显晓得……陵修哥哥的生母是拓跋毓后宫中最不受宠的一个。如果燕晋交兵,拓跋毓压根不会顾及陵修哥哥的死活。”

= = =

这个罪名太重太重,没有人能承担得起。

“哥哥!”棠清欢不解的瞪大了眼,“你既然都晓得……”

颜绾翻开珠帘走了出来,顺手将火折子放在了桌上,低低的叹了一声,”不晓得……现在的景象是牵一发而动满身,实在是借着北齐之手压抑棠珩的大好机会,但是……”

“的确,陵修和我们是多年的兄弟,可他也是北燕皇子。燕晋反目,质子与战事息息相干,你放陵修走,是想要让肃王府、璟王府乃至是全部安王府背上通敌叛国之名吗?”

得空固然一贯要求严格,但对软软这个独一的门徒已经算是“宠嬖”到了顶点。

“娘亲,你甚么时候返来的~”

颜绾内心一格登。

一年前,她第一眼瞧见这胎记时,这胎记要稍稍小一些,边沿也不甚清楚,更何况夜色暗淡,只能模糊辨认出,是一朵小小的莲花。

本来她的视野也没多做逗留,只是一扫而过,但是下一瞬,她却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赶紧转回眼,拉起软软的手朝本身的方向靠近了些……

眉眼间虽透着些豪气,但因着一双异瞳被遮挡在白纱下的原因,不似棠清欢的娇蛮,也不似得空的冰冷,气质反倒有些像棠观,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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