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颜绾已经出来了好久,不但没被赶出来,书画铺里还甚么动静都没有。

贺玄微微瞪大了眼,赶紧比出了个噤声的手势,“三皇子慎言,现在毕竟是在大晋,如果让渊王闻声了这些话,怕是有损两国之谊。”

贺玄眸光微闪,回声拥戴道,“小王还传闻三皇子和渊王来往密切,大晋有句古话,叫做朋友妻不成欺,看来三皇子和美人是必定无缘了。”

固然不记恰当初本身到底胡说八道了些甚么,但有一点她倒是很清楚,就是晋帝当时被气得神采都变了……变了……

悄悄打哈欠被抓包的颜绾:“……???”

不知为何,颜绾模糊感觉晋帝的神采更黑了。

见晋帝还要持续说下去,也再顾不得甚么犯上不犯上了,赶紧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父皇……您到底,想要做甚么??”

晋帝冷嗤了一声,也不恼,只挥手让徐承德将她摇醒,然后持续板着脸指了指手边的画,“来,持续看这一幅……”

“…………………………”

“……”

晋帝还是板着脸,冷冷的眯了眯眼,“拿回《四牛图》。”

颜绾本是左耳进右耳出,但没想到晋帝一说完竟是又转回了头看向她,赶紧打起精力,尽量假装能听懂的模样,朴拙的点头,“是,父皇说的没错。”

“不懂书画?”

“……”拓跋陵修沉着脸,追上去之前还是转头深深的看了贺玄一眼。

刚要出去打声号召,贺玄带着些哂笑的嗓音倒是穿透窗棂落进耳里,“三皇子本日可瞧见渊王妃了?”

“这幅画面疏密有致#¥&¥……懂吗?”

傲慢高傲的拓跋陵岐很快便放下了最后的防备和警戒,眯起眼咬牙道,“如果旁人之妻也就罢了,恰好是那棠珩……”

颜绾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山川画,揣摩了好久,半晌憋出了两个字,“……都雅。”

遵循父皇的脾气,当他想要独处时,如果被甚么人打搅必定会起火。

拓跋陵修还在另一条街与棠观等人说着甚么,没有跟过来。没了他在一旁看着,拓跋陵岐便完整将“祸从口出”这四个字抛到了脑后。

书画上,端妃还是有成就的,定是能说上话,不会扫了皇上的兴。

贺玄摇着折扇,友爱的朝拓跋陵修笑了笑,待他转成分开后,才带着身后的侍从朝反方向走去。

“三哥!”拓跋陵修的声音俄然遥遥的传来。

颜绾头皮一麻,赶紧回身福身施礼,“臣媳见过父皇,父皇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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