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已经做好了统统心机筹办时,唇上倒是一松,身上的压迫感猛地撤离了开来,就连那探入衣衿中的手也俄然没了行动……

烛火微晃,半掩的床幔上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床沿边垂下女子还未干透的青丝,在那薄被上印了些浅浅的陈迹,床下狼藉着男人玄色的外裳和腰带。

只见他墨黑的长发自肩头散落,与她的发梢胶葛在一起,逶迤在衣衿被扯开后暴露的胸膛之上。出乎料想的,棠观现在竟是闭上了眼,并未再看她,常日里的冰冰脸容现在倒是透着可疑的暗红色,眉眼间尽是哑忍。

“是么?”棠观勾了勾唇,冷峻的面庞在床幔投下的暗影中竟是俄然染上了几分邪肆,端倪间的沉寂矜持也在被那窜起的欲念灼烧,但却时不时又被按捺了归去。

荣国侯府于她而言,并没有甚么特别意义。更何况,想要扳倒渊王势需求与荣国侯府对峙,如果棠观因为顾忌她的原因而缩手缩脚,那就真是要命了_(:3ゝ∠)_

“笑你啊。”

颜绾瞪大了眼。

归正都决定留下来了,迟早也会走到这一步。

只见他俄然翻身在本身身边躺了下去,长臂一揽,便将她紧紧搂进了怀里,但却再没了旁的行动,那轻微的喘气声也垂垂低了下去,仿佛是在尽力平复着一*涌上来的情潮。

“???”

……这些棠观不会不晓得。

借着泄进床幔中的暗淡烛火,颜绾偏头去看他。

唇角残存着那浅浅的印记,棠观愣了一瞬,扬手,拇指自唇边掠过。再抬眼看向那屏风后仓促而逃的背影时,眸光微缩。

趁着棠观愣怔的空当,颜绾转了转剩下那只手腕,摆脱开了他的桎梏,却压根没有筹办开溜。

脸皮薄的肃王殿下被笑得面上有些挂不住,决意要扳回一局。

论脸皮厚,肃王殿下还要再差她一个层次。

棠观这是……害臊了吗?

“……”

“??”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颜绾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定下神时,整小我已经被压进床铺中,桎梏在了那双臂间。身下是柔嫩的床铺,身前却抵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一抬眼就撞进那双炽热惊人的黑眸里,“殿下……唔。”

这类不适就像是……

仿佛没有推测颜绾竟然承诺的如此干脆,面皮薄的肃王殿下略微有些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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