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拓北戳穿,朱攸宁有些羞,也一样抬高声音道:“这不是想今后堵他们的嘴么。”
李拓北一向将朱攸宁送出了本宅的门,肯定前面没跟着别人了,才低声道:“刚才多险啊,那一茶碗如果砸在你脸上,怕不是要破相了?我看你那意义,如何还想受点伤?”
朱彦凤现在感受本身的庄严在被人扔在地上来回用脚碾,碾碎了还不算,还要站在上面再跺几脚。
李拓北和佛八爷也都别离被聘请入坐。老太君与两个儿媳去了侧间吃茶,前厅里一家子人则在说着钱庄的事。
这一次她在朱家、冷家和焦家的面前透露了身份,鲁知府和蔡知县也都晓得了长安钱庄她在管事,信赖她是长安钱庄管事的动静很快就会传开来,平常百姓或许不在乎这些,但同业倒是会盯着她这里的意向。
因氛围不大对,温氏想敲打朱攸宁的话就再难以出口。老太君和徐氏也都不敢多言半句。
“好了。既然曲解都解释清楚,九丫头起来吧。”朱老太爷想开了,面色和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