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浑身还是软的,可态度非常果断,她隔空与他对视,“这里目前出不去,你扎穿他的手,他流血而死,那你呢?你要为这类人搭上本身的后半生值得吗?”
最后这句话没弊端。
苗条的手指轻搭在她肌肤上时,微凉的触感使得她微微一缩脖子。
他的确是想杀了对方。
不像是现在。
他低低开口,“制止传染。”
江年宴眼里的自责和惭愧不言而喻,还隐埋没着一股子狠劲。
转动不得,又沉浸此中。
心脏也将近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似的。
是想得挺开,可解扣子的时候手指头还是抖的。
江年宴微微眯眼,瞧见虞念白嫩的脖子上的那抹血,心口泛疼。他说,“他伤了你。”
正想着,她就被江年宴给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