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润之顿了顿，想劝老太太对男女性别看开些，面对白叟却又不好开这个口。
“是啊……”老太太轻声道：“他为了常家，放弃了一向最神驰在乎的东西，如果我不能替他保护好常家，今后见了他，他会怪我的……”
常润之不由停下笔，当真地听老太太说旧事。
“哪能活那么久？那不成了老妖精了。”老太太不由笑道。
常润之点头，笑道：“祖父洞察大局，已替常家谋好了此后的路。现在常家安然顺利，子孙争气，想必祖父在地府之下也会欢畅的。”
常润之道：“您已经做到最好了，祖父只要感激您的，哪会怪您。”
老太太手里仍旧捻着佛珠，轻声细语隧道：“建国四公七侯十一君，敕造的十一府，现在仅存下镇国公府、辅国公府、安国公府和宁远侯府、景远侯府、文远侯府以及我们安远侯府了。我们侯府，在你父亲以后，也不再是侯府。如许的状况，早在你祖父仍活着的时候，就已预感到了。”
常润之应了声是，归去持续抄她的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