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扣问刘桐这段时候在太子府办差的环境。

饭毕,常沐之命人撤下碗碟,上了香茶。

若五哥是太子,将来的大魏……

“这是丧事。”瑞霸道:“父皇晓得了,定然欢畅。”

九皇子双手相叉,背靠着椅后,揉了揉眉心。

刘桐比了五个手指,瑞王心领神会:“他就靠着户部捞钱呢。”

刘桐沉吟道:“鲜卑若只是想要从大魏获得粮食和布匹,完整能够提出与大魏互通来往,以寝兵事,以养牧民。毕竟这些年来,凡是鲜卑和大魏有战事,最后都是寝兵媾和、并由大魏向鲜卑托付粮布的成果。鲜卑应当清楚,大魏对鲜卑没有外侵之意。”

瑞王点头:“不错。”

“那这岂不是成了一个死局?父皇如果能派兵将鲜卑打得再无进犯之意,燕北关一片的人也就不消在夏季时担惊受怕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与这些兄长也没甚么友情,更别说他们的母妃或多或少还都给过本身母妃神采看,瑞王更加不欲掺杂进他们中间。他们想斗,就让他们斗吧。

太子妃有孕后如果生下儿子,对她们而言可不是个好动静。

刘桐看向瑞王:“五哥感觉,是鲜卑人真的排外,不但愿中原以潜移默化的体例将鲜卑异化,还是……鲜卑有旁的野心?”

刘桐点头。

刘桐便叹了一声。

想到这儿,刘桐顿时屏息,暗骂本身乱想。

对瑞王的一番猜想,刘桐有些瞠目结舌。

常沐之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太子妃总算是怀上了?”

太子府后院中,太子妃和两位太子良娣的身份是最高的,她们各自出身的家属也是太子最无益的支撑者。

刘桐“不祥”的名声在外,元武帝对他也有些忌讳,没有效他。太子倒是看在他和瑞王有两分友情的份上,把他揽在麾下,既多一个助力,又能借他来拉拢瑞王。

他既是太子,便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何必用这些不入流的手腕揽权?只要他当真办差,防备其他兄弟的算计,安安稳稳的,比及父皇百年以后,皇位就是他的,又何必现在做这些事――如果让父皇晓得,反而让他孤负了父皇拜托江山的信赖,失了圣心,得不偿失。

瑞王听得此言不由发笑:“父皇不会这么做,他得留着鲜卑,做大魏的磨刀石。”

“五哥可还记得,曾经也有朝臣向父皇叨教过,是否要在燕北关设立互市关隘,与鲜卑人互市。鲜卑有牛羊马匹,大魏有粮食布帛,互通有无,可寝兵事。四年前鲜卑人战厥后京,太子当众向鲜卑提了此事,但鲜卑却回绝了。常常在寒冬之年,鲜卑还是会向燕北关入侵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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