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倒是实在生了场大病,伤了元气。
刚过了大年,喜庆氛围还没减退,太后得知静太妃去世,自是伤感。
常润之和皇后悄悄退到外殿,皇后松了口气,笑道:“母后瞧着一向闷闷不乐的,如何逗她她都不展笑容,幸亏贵太妃晓得她的心机,这也算是对症下药了。”
“如果陶陶将来的婚事儿,我当然当仁不让。但阳阳是男孩儿,你去问合适些,你们停止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问问他如何想的。”常润之笑道:“阳阳也大了,有些内心私密的话,也不肯意和我这个当娘的说。”
之前提到的方朔彰,仿佛就是个不相干的人,压根儿没在他们内心激起甚么水花。
“谢恩?谢甚么恩?”祝王哼哼道:“我母妃是先帝嫔妃,本就该葬入妃陵,难不成皇上还要拦着我母妃不让他入妃陵不成?”
第二日贵太妃便带着常润之一道进了宫,去陪太后说话。
“太后病了,我来探病啊。”贵太妃笑道:“喝药了吗?”
“如何啦?”贵太妃眯眼笑:“你是想跟我说,静太妃死的事儿啊?”
太后便咯咯笑了起来。
“相媳妇儿总不能靠你吧,以是终究还是靠我的多。”
两位白叟家说得鼓起,太后的面色都红润了些。
他们伉俪去了献州以后,一向很低调,祝王也从未作出甚么特别的事儿给泰昌帝添费事,以是他们此次进京,泰昌帝也很给他们脸面,提早让人去清算安插祝王府,还派了最受正视的荣郡王去驱逐他们伉俪。
祝王妃道:“那你是连母妃的谥号都不要了?就让她顶着个‘静太妃’的名号下葬?”(未完待续。)
祝王生母静太妃去世,祝王伉俪要扶棺进京,两人已在入京的路上。
刘桐看着好笑,嘴上却淡淡道:“四哥四嫂路上辛苦了。”
但实际上,他本就是个不相干的人啊……
伉俪俩打了会儿嘴仗,相拥着入眠了。
祝王拿了蒲团便跪在了灵前,祝王妃淡淡道:“做这模样给谁看,我们要先进宫去谢恩。”
常润之点头,问皇后道:“祝王和祝王妃在路上了吧?甚么时候能京?”
泰昌帝将此事交托礼部措置。
常润之往宫里递了这个意义,宫里同意了。
太后被她这句话逗笑了:“不是说老而不死是为贼吗?我要活到那么久,不成老妖怪啦?”
伉俪俩躺到了床上,刘桐掖了掖被子,俄然提到今儿泰昌帝问了他阳阳的婚事:“皇兄说阳阳年纪也不小了,该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