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润之点点头，一时之间不晓得该说甚么。
她们姐妹天然是要说点儿悄悄话的。
“不消在乎，我就是随口一说。”祝王妃笑道：“这算是直觉吧？”
这顿饭常润之吃得有些食不知味，撤了席后，祝王妃与皇后闲话了两句，便要告别离宫。
“直觉……”常润之睁大着眼，正丢失在祝王妃那摄民气魄普通的笑容内里。
祝王妃一边走，一边似是和常润之闲谈普通，轻声道：“新帝是个甚么样的人，我看了这些年，实在也并没有看过分明白。我只能说，他既是天子，哪怕你家王爷是他最宠任的兄弟，最重用的臣子，也请你提示他，重视君臣之别，重视分寸，重视尊卑。”
“你说你风俗走背面，我却感觉你始终走在前头。”祝王妃顿了顿，道：“走在女子所走之路的前头。”
常润之面上微愣，脚下的步子也停了下，忙追了两步，看着祝王妃道：“我不明白，四嫂这话何意？”
常润之笑道：“说的也是。”
常润之笑道：“四嫂不消在乎，我只是风俗走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