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武帝的眼中划过一丝激赏,再看其他几个儿子,绝望之色难以粉饰。
这四位王爷实在各有各的心机,但当太子不利的时候,他们倒是不介怀结合在一起,痛打一回落水狗。
太子喘了两口粗气,含混其辞道:“儿臣、儿臣不知为何会溃堤……”
本日是小朝,不像大朝要群情大魏国事,相对来讲小朝时氛围要轻松很多,皇子们也情愿在小朝时来点个卯,在元武帝跟前露个脸。
“还请陛下明察!”
瑞王站在五位王爷的末位,也是垂首不语。
祁王的出列让元武帝皱了皱眉头,也让太子本来松了下的心神顿时又绷紧了。
只不过,当初与构筑堤坝有所关联的官员,想需求被太子推出来,做替罪羔羊了。
完工不过三年,就溃堤了。
本地百姓群情气愤,将衙门堵得水泄不通,要本地知县给个交代。
哪怕他早晓得这件事一刻,他也能先想个别例和缓过这段时候。
奏章上明白写着,当年这座防水患加固堤坝构筑时,朝廷派去的监工是当时还未成为太子的大皇子。元武帝派他下去督建堤坝,一是让他去体验民生,二是为他攒政绩。
太子双手撑着地,惴惴不语,脑筋里缓慢想着应对之策。
不过,这行动却深得他之心。
元武帝说到这儿,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广袖一挥道:“退朝!”
瑞王一愣,忙道:“儿臣遵旨。”
竟龙行虎步走了。
可现在他毫无体例可想。
寺人将元武帝扶住,元武帝抚着胸口,神采难受。
御史台接到此文书后,详查了一番廊西大桃江堤坝构筑的原始档案,拟了奏章,上到了元武帝的案桌上。
“父皇。”祁王风采翩翩,面貌秀美,作为元武帝次子、太子之下的第一名王爷,他已掌管了吏部,官员考核时,他在此中的感化不小。
太子一派的人从速推了小我出来道:“陛下息怒!臣觉得,太子殿下当初初到官方,对构筑加固堤坝之事并不精通,被人蒙骗也是有的。”
半个月前,廊西之地的大桃江发了水患,三年前才完工的一座加固堤坝竟然被水流冲得溃了堤,当即卷了堤岸上浣洗衣物的十数个妇人小孩,眨眼间大桃江水便伸展上了岸,淹没了江边几百亩良田。
一时候,十好几个朝臣都出列附议,齐声喊着让元武帝明察。
元武帝本身越说也越感觉活力,猛地站了起来,倒是一个摇摆。
他倒是要看看,最后一个已封王的儿子,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巴不得趁此机遇踩太子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