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润之笑道：“老太太属意你是我的最好夫婿人选，我当然要对你体味一二。厥后与你了解，偶然中提起莫孺人，你的表示，让我起疑，因而叫丫环探听了下莫孺人和九皇子妃，毕竟都是出自莫家。”
十二皇子踌躇了会儿，暗中给十四皇子使了个眼色。
“让人端盆凉水来。”
刘桐伸手揽过常润之，悄悄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见善后完成，常润之对劲地点点头，这才闲适地开口道：“好了，趁着现在也没旁人，你也把其他的事儿交代了吧。”
“是。”
常润之汲了帕子，让刘桐擦洗了下脸，又拿了女子用的面霜给他涂上。
十四皇子冷不丁打了个寒噤，颤抖了下道：“论心计，我还真比不得几位哥哥。”
刘桐讪嘲笑笑。
常润之低了低头：“辅国公府对两位女儿的态度本来就有流言，我听了后也不过是起了点儿狐疑，狐疑扩大，是在我大嫂与我闲话时提及，她熟谙的莫新竹和莫新尘。姐妹俩的脾气完整分歧，可嫁了人后，一个香消玉殒，一个却从畴前的闷葫芦，变成了个八面小巧的人……如何想，都有些奇特吧。”
“你不肯意提的，我天然也不会说。”常润之轻声道。
除了刘桐。
他有些不美意义，悄悄退分开常润之的度量。
要说这事儿那倒的确是挺猛的，可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桐悄悄拍打着他的背，像是哄着刘景阳睡觉时一样，和顺又有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