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获得了动静的祝王和岑王便登了门。
祝王吹眉毛瞪眼睛:“老五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畴前没看出来,你另有如许的本事。”
天家骨肉,莫非就真的没有半点儿温情不成?
没有欺君说国库盘点并无不当,也没有趁机落井下石说国库已被搬空,而是老诚恳实地写了奏章,暗里里送到他跟前来,也没有让朝臣晓得。
瑞王能如何办?只能领旨谢恩,怀揣着一肚子的无法,很有些低头沮丧地离宫。
刘桐也不好说甚么,只道:“五哥这段时候累坏了吧?我等会儿归去,让人把我府里的药材给拿过来一些。”
这是没体例坦白的事情,以是瑞王便点了点头。
瑞王的做法倒算让他对劲。
懂分寸,识大抵,元武帝对瑞王这个皇儿的印象也深了两分。
元武帝就是在给他出困难,撩了这句话,便让他归去了,还道:“朕瞧着这段日子你办差事也累着了,许你两日假,然后再去户部。”
刘桐悄悄感喟。
刘桐抿抿唇。
氛围轻松了些,瑞王又看起了他从户部誊写来的积年赋税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