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老神,快念!”
“都说了我不是不孝男,我孝得很呢!”
“甚么德行?死了就不能叫长命了?长命只是他的名字,并不是说他真的能长命——嗯,他活了七十多岁,还不叫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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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你们要持续巡查,严加防备。”
农夫无法,只得在棺材前跪了下来,听曾、吴宣读祭文。
“嗯,是长命、长命……”
农夫跪得膝盖红肿,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往上一拱,挣了起来:“够了,你们这两个家伙,纯粹是在拿人寻高兴呢……”
“是啊,念一遍心咒,度你叔公的亡灵升天啊。”
农夫刚好从厕所那边走了过来。世人纷繁笑道:“不孝男刘农月,你上哪去了,叫你呢。”
曾、吴见农夫真了火,只得陪笑道:“农夫既然跪累了,那就歇息一会儿吧。”
“那可不必然呢,谁晓得你叔私有没有和哪位孀妇偷情呀?”世人一阵轰笑道。
吴小文无法,只得愁着眉毛道:“那我就随便哼哼两句了,你们听好了,咳,嗯,(学农夫的口气唱)叫一声我的老叔公啊,你两眼一摸黑,伸了腿儿去啊,叫我这不肖的孩儿悲伤哭断肠啊……”
“别急!”吴小文持续将他的顶瓜皮按住,“另有一篇《驱鬼咒》。”
“他叔公叫刘长命?人都死了还长命?叫命短还差未几呢。”
曾国文不美意义地笑道:“不错,这篇祭文是欧阳修祭他的故交徐曼卿的,一时找不到范文,只好抄了这个。”
杨浩看了看了表,见时针已经指向八点,忙对曾国文和吴小文道:“时候到了,记念能够开端了。”
因而大师便把目光全投射到了朱凤练身上,他是独一指定唱歌的男生。朱凤练大恐道:“我也不会唱呢……”
“《驱鬼咒》?对着我叔公念《驱鬼咒》?是要把我叔公的灵魂赶走吗?”农夫差点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