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你如何说出如许的话?可司获咎你了吗,竟然说人家已经堕入了牲口道?”农夫率先表达了不满。
田小兵点了点头:“我肯定!”
“臭小子,脚下!”谢可也厉呼道。
“虾皮,你把木棒给衡其,谢可和农夫、老神你们三个也都筹办一根棍子,我喊打就打,不要手软,要打得准狠!虾皮卖力把捕获网翻开就行了!”田小兵批示道。
“牛血?那种封建科学的玩意儿真的有效?”老神嗤道。
“‘悟能’。捉鬼放鬼可都是你啊,你刚才不是说衡其看到的是可司的幽灵,如何立马又否定了呢?”坐在副驾驶座的一个瘦子转头嗤笑道(因为他长得瘦,统统的人都称他为“猴子”,实在他的本名叫谢可)。
“我只是打个比方嘛,我不如许说,如何能够活泼地表达出小兵所说的意义呢?”老神闲逛着头上的“方士帽”道。
“衡其和谢可守住西边的方位,农夫和老神守住东边的方位,虾皮你在这里押阵,我去赶‘它’出来!”田小兵道。
虾皮扶了扶眼镜道:“你肯定?”
“那就行动吧!”虾皮也下了决计道。
“可司……”衡其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一双眼睛也死死地盯着火线,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个鬼!
“黄跑跑留下,照顾可司!”虾皮俄然冲黄跑跑呼喊了一声道。
“你真的看到了?要看到也是臭小子看到了,如何成了你看到了?你莫非想代替臭小子不成?”农夫拿拳头在黄跑跑的头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