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不知所措地用手护着眼睛,平时能说会道的嘴现在竟象舌头打了折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赵文静呛了那些人一眼:“我们在这里做甚么关你们甚么事?”
“公家的人又如何样?他们胡作非为,莫非不该揍?”
男男女女的事情先放到一边,还是说闲事吧。却说刘大侠吃胀了肚子,筹算去卫生间新陈代谢一下。当下他分开了铺位,摇摇摆晃地向厕所走去。不料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中年胖男人抢在了他的前面跨进了厕所,还冲他对劲地一笑。
“不准去,你就在这陪我!”赵文静一把拽住了他。
杨浩伸长了脖子往前一看,借着车灯,公然瞥见前面已经是路的绝顶,路的下方便是一顷碧波。
只听赵文静悄悄道:“如何了,床上睡不舒畅,要到地下来?”
带泪的脸不答,只是幽怨而又密意地凝睇着他,仿佛如一尊白玉雕像。
“你为甚么不能奉告我?想打埋伏是不是?”
杨浩目瞪口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向赵文静伸出大拇指道:“文静,你真不赖呀!”
杨浩的房里除了一张床外,就剩下了一张老式皮沙,赵文静现在就斜躺在皮沙上,看模样是不肯挪窝了。
“放心吧,不会摔死你的。”赵文静说着,将车子又开下了斜坡,因为车太快,那车轮竟然“腾”地腾空飞了起来,滑出去了数米后才又落回到跑面上。
“你总算另有点自知之明。”杨浩极力调侃着虾皮。
“文静姐,你真的和她太象了。”张弘俄然笑道。
“你小子有多少话费扣呀,快说闲事,这但是长途呢!”
“这么刚巧,我一打电话你的手机就没电了?”
“你呀真是巾帼‘英雌’。”杨浩的确有点哭笑不得。
“闲事就一句话,明天早上立即返回总部!”
“那如何行?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去你的!”赵文静给了杨浩一个白眼。
“到底出甚么事了,说返回就返回啊?”
杨浩笑道:“文静,你知不晓得你刚才的模样有多好笑,的确就象一头母狮,打得那些家伙真的是落花流水呀。”
“你如何老说明天早晨的事?人家有说怕王大婶的吗?”
这是一节硬卧车厢,每个包间的两边分为上中下三铺、共六个铺。
“好、好。”杨浩实在是哭笑不得。
赵文静道:“你也真是的,把阿谁证件给他们看甚么?害得我没架打,真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