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你开开门,我们有话跟你说。”有几个女人的声音。

胡大姑看了看堂屋门,估计曹二柱不会出来,她解开裤带,就在院子里撅着臀儿尿起来。

尿着尿,胡大姑又想到了祝定银,他会不会还在屋外等我呢?尿好了,真想出去找他,可又找不到合适的来由。再说,曹二柱下了死号令了,她也不敢私行脱岗。

张玉芝不信,她嘲笑一声说:“登红,你吹吧,归正吹牛逼不消上税,你在他面前有多大权威呀,阿谁曹二柱会听你的?难怪那天有一头母牛在天上飞呢,本来是你吹上去的。”

曹二柱也听出何登红的声音了,他躺在床上大声对老娘说:“妈,你去看看,仿佛是登红姐在叫门哩,这大早晨的,不晓得有甚么屁事儿。妈,开门的时候重视,谨慎有人趁机而入。”

胡大姑翻开门,看到门外的三个女人个个身上尽是泥土,感到有些奇特,就问:“哎,赵天琴,你们找我们家二柱做甚么呢?”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我晓得,我看到过,就是天宇个人里的那几个家伙,只要他们晓得我们家里有那么多钱,村里人还没人晓得哩。没准烧稻草垛子的火也是他们用心放的,他们想声东击西,引蛇出洞,然后动手偷我们家里的钱。”想了想说,“操他娘,老子干脆给派出所打一个电话报警,让差人来查一查。”

胡大姑进门就把门关上了,她孔殷地说:“二柱儿,听何登红的婆婆说,我们灭火的时候,有好几小我在我们家后门口闲逛哩,你晓得不?”

必定是向着我家那一百万元钱来的,估计就是刚才从这走畴昔的五个家伙,胡大姑严峻起来,把祝定银说的事儿就忘了,从速回屋奉告曹二柱,让他进步警戒。

“妈,火灭了?”曹二柱跑出来,翻开院子门东张西望一番后问。

胡大姑内心一惊,觉得是祝定银,我的天,他胆量不小哩,莫非就不怕曹二柱揍他么?她是又欢乐又惊骇,内心冲突得很。

公然,在曹二柱泼尿的处所,留下了乱七八糟的足迹。

听到“刀”,听到“动手”,胡大姑的心悬到了嗓子归里了,真不晓得他们要曹二柱去做甚么。关头现在是非常期间,再首要的事也没那一百万元钱首要。她们想要曹二柱出这个院子,曹二柱必定不会承诺。胡大姑想了想说:“想让曹二柱帮你们的忙,这事儿就等明天白日再说吧。嗨,一回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曹二柱被人装进麻袋后,他是死里逃生,一向是神神叨叨的,像得了神经病的,夜里再也不敢出门了。”说着还伸长脖子四周看了看,想看到祝定银,内里黑漆漆的,没见到,她就把院子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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