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合作天然要看综合气力啊,不说这个了,师兄的生辰快到了,不若猜猜皎皎给师兄带了甚么生辰礼?”
忠叔叫了几个小子过来,不大会儿工夫就挖了一个深坑,这才把树根裹得油布剪开,连土带根埋了出来,三娘帮手培了土,又浇了水,方拍了鼓掌上的泥道:“终究大功胜利了,等落第一场雪的时候,师兄就能一边儿看雪一边儿赏花了。”
韩忠点点头:“可不是吗,这树干上有个瘤子,老奴记的真真儿,当初从县衙走的时候,少爷最舍不得的便是这棵腊梅树,前儿我还跟少爷说寻一棵差未几的移过来,少爷说纵移过来也不如县衙这棵好,还是三女人晓得少爷的心机。”
三娘笑了:“我二姐这几年是更加吝啬了。”说着喝了口酒:“不过这酒倒真是好酒,怪不得二姐藏着呢,师兄感觉如何?”
韩正清:“不管如何,常记能跟兴和合伙倒也是一桩功德儿,兴和在各个州府均有分号,常记依托兴和会更稳妥些。”
韩正盘点点头:“倒真未想到,大周最大的兴和钱庄竟是国公府的财产。”
韩正清伸手摸了摸树干,看向三娘:“大老远带棵树来,也就你这丫头想得出。”
三娘嘿嘿一了:“实在我晓得二姐是用心的,若真不想让我找见,哪会每次都藏一个地儿。”
三娘目光闪了闪:“这么说,兴和真正的当家人是那位国公府的世子了,瞧着不像啊。”
三娘执壶斟满了酒盏:“师兄尝尝这酒,若喜好转头我让伴计给师兄送个十坛子过来,师兄渐渐喝。”
韩正清:“听寄父说过老公爷十几年前就不管事了,府中财产都交给了嫡长孙后,避居京郊别院,不问俗事,而兴和之前是当铺,十年火线改的钱庄。”
韩正清撩开窗帘今后看了一眼,前面的阿聿正坐在一辆牛车上,车上放着一根老长的东西,高低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瞧不出是甚么,不由:“若皎皎说的是前面车上的这个,师兄可猜不出,瞧着像是一根棍子。”
三娘:“我恰是这么想的,要不然杏花楼这么大一块肥肉何必非要分兴和一杯羹,若用银子直接从兴和典当不就好了。”
韩正清摇点头:“真想私藏,哪会让你找见。”
韩正清想了想阿谁阿聿,不管如何也不能把那样一小我跟常记的掌柜伴计放在一起,乃至石头与这个阿聿比也仿佛有所不及。
韩正清笑了:“我说你如何非要跟兴和合作呢,本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