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迷惑道:“俗话说女民气海底针,这女人的心机,咱如何拿捏?”
三娘:“掌柜的能够多做几样,但每样最多只能做五套,订价要一套比一套贵。”
三娘:“咱做买卖的都晓得一个事理叫物以稀为贵,是甚么意义,掌柜的总晓得吧,就是说这东西越少越贵,就算再好的东西扎大垛的卖也不值钱,古玩行里头孤品才气值大银子,如果有俩,代价立马得跌一半下来。”
掌柜的点点头:“到本年恰好十年。”
今儿这丫头提起来,勾了芥蒂,本来内心挺憋闷却俄然想起,别看这丫头不大,却不简朴,本身家有个亲戚是长平县葛家村的人,现在正在常记的糖作坊里头做工,过年的时候串亲戚提起过这丫头,说常记的买卖道儿大半都是这丫头出的主张,如果没这丫头别说青州的铺子葛家村的糖作坊,估摸常三这会儿还在街上摆摊呢。
三娘:“那就先不做镶嵌,做些高雅别致的式样不就成了。”
三娘:“既然不能跟大铺子拼本钱,也不能跟小铺子拼本钱,那就只能拼式样了,只要式样新,跟别人不一样,天然会有客人上门,这戴的起金饰的就没有穷的,肚子都填不饱了,也就顾不上臭美了,并且您这金饰卖的都是女人,这女人的心机您的拿捏住了,才气赚她们的银子。”
掌柜的:“女人都好攀比,为了比别人强,多少银子都舍得花。”
掌柜的想了想:“这么着,如果三女人画的不比这个差,我一张画给你一钱银子如何?”
掌柜的:“这话是,只不过这金饰的式样就那么几样儿,宫里内造的式样倒是时髦,可都是镶嵌活儿,咱没这么多好东西不说,雇的工匠也不成,就算勉强做出来也不是阿谁样儿,客人也不买账啊。”
三娘:“对,对,女人都喜好攀比,既然如此,您如果想赚她们的银子就得投其所好,从式样高低手,让她们对劲,她们口袋里的银子不就是您的了吗。”
三娘心说这掌柜的还真是奸商,想一次买断,当本身傻啊,三娘笑眯眯的道:“我就是随便一说罢了,掌柜的您可别当真,画这个常日里闹着玩还成,如果当作端庄赢利的买卖岂不叫人笑话,更何况,我也没这么多闲暇,掌柜的帮我算算这套蕙兰花的金饰做下来需多少钱,转头让伴计给您送过来,对了,不要银的,要实足的赤金。”
掌柜的:“三女人请说。”
三娘这么一说,老掌柜真觉如醍醐灌顶普通,可不是吗,女人就喜好跟别人比,不说别人就是本身的老婆,多大年纪了,昨儿早晨还跟本身说要打一个新式样的簪子,说瞧见中间绸缎铺子家的掌柜娘子头上戴了一支没见过的簪子,咱开金饰铺子的不能别人比下去,还嫌本身铺子的金饰式样老,不如别家的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