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您二位不认得小的了啊?小的是常记的伴计福顺,小年那天跟着我们家大女人敲了上头的鸣冤鼓。”
福顺:“你如何晓得是好东西?”
福顺:“小的哪有门路啊是女人您有门路,是我们大女人有门路,您忘了小年那天的事儿了啊,知府衙门的那位至公子但是帮了大忙,不然可找不见您跟小少爷呢。”
石头接过只看了一眼,神情立马凝重了起来:“这上头刻的是鸱吻。”
三娘一惊,是啊,怪不得本身瞅着眼熟呢,记得逛故宫的时候导游先容过殿脊两端卷尾龙头的就是鸱吻,跟这玉佩上刻的一模一样,说是龙的第九个儿子,在当代只要皇族才气用跟龙有干系的物件儿,老百姓用了但是杀头的罪恶,以是这个玉佩是皇族之物,难怪石头神采大变。
福顺照着三娘叮嘱的道:“上回幸亏至公子帮手,才救了我们家小少爷,我们家女民气里感激,就做了个荷包,正巧我们家掌柜的跟女人来青州观灯,便捎了来,想交给至公子,还请两位差爷帮手出来通禀一声。”说着塞了块碎银子畴昔。
常三非常严厉的道:“白捡的也不能要。”
福顺忙道:“不敢不敢,只要两位差爷帮手回句话儿就成。”
葛小五忙坐了下来:“三女人,这东西咱可不能要,如果被官府晓得,但是掉脑袋的罪恶。”
三娘在内心翻了白眼,年纪小天然个头也矮了,可也没一截子吧,真是的。
三娘翻开荷包,里头是一块玉佩,动手温润,一上手就晓得是块可贵的好玉。
三娘目光闪了闪奸刁的道:“我姐吃得饱睡得着,好得很。”
冯越:“那就好那就好。”
三娘倒是定了神:“一会儿把这玉佩连荷包送到知府衙门里去,咱是捡的,就算不表扬拾金不昧也没说定罪的吧,石头你说我这个主张成不?”
葛小五:“白捡的又没主儿。”
两人忙道:“这多分歧适。”
三娘松了口气闻声这话道:“我跟小舅出来就行了。”撂下话跟着衙差走了出来,那衙差悄悄打量三娘两眼,忍不住道:“你不是那天敲鸣冤鼓的女人啊?”
三娘:“刚从地上捡了个荷包不知是谁丢的?”
两个衙差撇了他一眼:“这都几儿了还拜年,一边儿去。”
三娘这才想起来,是啊,另有个知府至公子呢,那位至公子瞧着斯文驯良,对大姐可好了,本身不如打着大姐的灯号去找他,说不准能见着本尊。
葛小五吐了吐舌头侧头:“不过这上头刻的啥啊?我咋不认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