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繁华:“我,我也不晓得。”
二来子挠挠头:“这个,主子也想不明白,不过,少爷,葛家那丫头可不是善茬儿,咱还是离远些的好,少爷没听老爷说吗,常记虽是新开的作坊,可那白饴糖做的比我们周记一点儿都不差,价儿也低,并且常记的花腔还多,甚么芝麻糖,花生糖在青州都卖出了名声,现在虽说还不能跟我们周记比,今后可就难说了,说白了,我们两家那就是朋友仇家,少爷您就甭惦记那丫头了,回甲等咱回定州的时候,让老爷把定州府的人牙子都叫过来,那些人牙子手上丫头多的是,不管少爷您要甚么样儿的都能买来。”
周子明:“废话,能不晓得吗,新开的糖作坊,专爱跟我们周记抢买卖。”
二来子嘿嘿一乐:“这别人不晓得,山长还能不晓得吗?”
周子明拖着常繁华进了跨院中间的屋子,拉他坐在炕上:“你多大了?”
周子明打量他一遭:“你们俩长得可不大像,是不是你随了你爹啊,想来你娘应当挺都雅的吧。”
周子明:“有甚么舍不得的,你去先把里头那头猪给我丢出来,省的脏了我的屋子。”
常繁华:“我,我们不常见面。”
二来子:“少爷,主子不直接问山长,问伺墨不就得了。”
常繁华眼巴巴盯着他手里的点心盒子:“甚么?”
周子明瞥了他一眼:“常繁华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往哪儿扫听?”
常繁华愣了愣:“啥叫论语?”
二来子:“少爷,就是那丫头的秘闻才费事,您道那丫头是甚么人,她是常记的,常记少爷总晓得吧。”
常繁华想了想,三娘的确是本身的表妹遂点了点头:“是。”
二来子:“干系大了,这丫头就是常记的三女人,少爷别看她年纪不大,本事着呢,主子传闻常记的店主虽是常三,可这位三女人也能当家。”
周子明:“我就让你扫听扫听那有的秘闻有甚么可费事的?”
常繁华吱吱呜呜的说不上来,眼睛只是盯着周子明怀里的点心盒子:“我,我饿。”周子明把点心盒子给了他,又扎出来了,吃的哼哼唧唧跟头猪没甚么两样儿。
周子明看不下去了,回身出来,在外头廊下坐着,二来子跟了出来:“少爷,您如果然喜好那丫头,要不主子帮您扫听扫听那丫头的秘闻去。”
二来子:“少爷,主子但是自小就服侍您的,您舍得卖了主子啊。”
二来子点头:“就是这个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