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大娘闻声神采一变,二娘一拍大腿:“真让三丫头说着了,大姐您别焦急,先听听三丫头说甚么。”
正说着,二娘小声道:“大姐可说晚了,听三丫头都问上了。”说着拉她凑到门帘子边儿上,听着东屋里三娘问:“娘,刚有庆伯跑咱家来把铁蛋儿夸了一通,是不是惦记取跟咱家做亲呢?”
常氏缠不过:“好了,好了,你这新上身的衣裳,哪禁得住这么揉搓,娘奉告你,听着你有庆伯的话头儿像是有这么点儿意义,提及来,铁蛋儿这孩子也是我跟你爹从藐视着长起来的,虽说调皮些,却也知根知底儿,你有庆伯人也刻薄,就是铁蛋儿娘身子有些弱,不过近些日子保养的也见了好。”
三娘见不管用,只能耍赖的一把抱住常氏的胳膊:“不害臊就不害臊,您就奉告我吧好不好,好不好吗?娘……”
三娘眨眨眼掰动手指头:“这第一得配得上大姐,大姐生的这么都雅,性子又好,天然也得寻本性子好,长得都雅的才班配,第二呢得慎重,不能跟个毛脚虾似的,举手投足得有风采有气韵,第三呢,家世呢咱家也不是啥世家大族能够不挑,但家底儿得明净,不能是作奸不法的人家,这第四最要紧,得看家里的长辈儿明不明理,看不看事儿,如果混账霸道不讲理的可不可,像有庆伯这两口儿也不成,虽不霸道却权势,总想着投机取巧走捷径,如许的人家不成取,这第五呢……”
三娘:“娘,虽说不能背后论人短长,可干系大姐的毕生大事,有些话也得跟娘说,娘依着我看,有庆伯可算不上刻薄人,您看按理说咱两家住的近,可爹有救他家铁蛋儿之前,咱两家可没甚么来往,您说为啥?”
常氏侧头看了她一眼,见这丫头忽闪着两只大眼看着本身,一点儿不美意义的兆头都没有,忍不住道:“你但是个女人家,如何提及这个都不害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