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话未说完,锁子忙道:“三女人,我去,我去,我乐意去。”现在谁不晓得潘六成了湖州杏花楼的大掌柜,这小子但是葛小五的门徒,算起资格来,这师徒俩来常记最晚,可现在一个是定州的大掌柜,一个是湖州杏花楼的大掌柜,谁能佩服,现在好轻易有个机遇,本身如果错过了,下回不知得等甚么时候了。
三娘笑道:“如何样刘记的续约文契签好了。”
三娘侧头看他:“我说你这读书人的模样是作假的吧,如何比我还像个买卖人,不过你说的对,若此经常记在江南开分号的确顺理成章,但我却以为还不是最好机会?”
正可惜却听三娘道:“锁子你真不想去豫州啊?”
想起他是兴和的老掌柜荐来的,倒是想起一桩事来:“你们兴和有位店主,在都城做参领的,你可晓得?”
有才气的人都有本性,这个三娘是晓得的,虽不明白这位非在青州待着做甚么,但人家乐意,本身也不好勉强,并且这类事儿也得渐渐来,就像石头,刚来的时候也是格格不入,这一晃却已在常记待了这么多年。
三娘挑了挑眉很有兴趣的道:“挖锁子畴昔?开的甚么前提,说来我听听?”
锁子愣了愣:“女人让我本身去?”
三娘:“这糖作坊也不是只要我们常记能开,他想开就开呗,谁还能拦着不成,不过他要在豫州开糖作坊跑青州来做甚么。”
锁子镇静的不可:“女人放心,一年以后豫州的收益必定不会比定州差。”
锁子一急:“三女人,我葛铜锁生是常记的人死是常记的鬼。”
内心憋着一股劲儿恨不能立即就跑去豫州,哪肯担搁,拉着福顺进屋去交代手上的事儿去了。
三娘:“豫州的环境跟定州分歧,虽处所大,可前些年总闹灾荒,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虽说本年年景儿好些,也不比定州,只要豫州分号一年后能出入均衡略有红利,你就是常记的功臣,比葛小五短长。”
三娘:“江南有杏花楼托底,分号还不轻易,急甚么?”
三娘:“那你知不晓得他家里有甚么人?”
说到这个锁子气就不大一出来:“女人快别提续约的文契了,这刘店主底子不是来续约的,是见咱常记的买卖好,想在豫州开个糖作坊,说本年豫州年景儿好,麦价儿比我们这边儿还低,如果收了做糖能赚大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