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宝一听骑马兵戈有些动心,只是想到明天先生留的课业又有些踌躇,三娘伸手把书包拿了过来:“记得姐说的不,读书也需劳逸连络,去玩一会儿晚些再做功课也无妨。”
三娘心说这只鸡真成精了,莫非晓得本身打它尾巴的主张竟然跑了,可惜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让本身惦记上了迟早得揪了它的尾巴。
三娘跟四宝下了学家来,还没进院儿铁蛋儿狗娃儿兄弟俩就跑了出来,一边一个围着四宝:“四宝四宝你返来了,我们去你家房后玩骑马兵戈好不好?”
正想着,就听屋里娘的声音传来:“三丫头,还不从速进屋见见你有庆大娘。”
三娘福了礼叫了声:“大娘。”
三娘微愣了愣,虽知过了秋娘去铁蛋家串过几次门子,可铁蛋儿娘却没来过,听大姐说身子弱不能见风,今儿如何出来了?
葛有庆忙道:“这可使不得,这糖宝贵着呢,还是常三兄弟留着卖钱吧。”说着昂首看了看天:“日头快出来了,趁着早走估摸着入夜就能到青州城了。”
葛老迈跟常三上了车,葛有庆一鞭子抽在牛背上,牛车吱扭吱扭的走了起来,不大会儿工夫就去远了,常氏才带着后代回了屋子,揣摩着丈夫跟兄弟都去了青州,本年过秋便不能回娘家了,只能等过年的时候再去。
四宝此次倒是听话,点点头,铁蛋儿狗娃裂开嘴笑了,拉着四宝跑了,不一会儿房后就传来一阵驾驾的声音。
说实话,便是一年才回一两次娘家,常氏也有些怵头,爹娘偏疼孙子一味谦让,惯的她那兄弟妇妇儿更加不知事儿,胡搅蛮缠混不讲理,挤兑的小兄弟在家里待不得,这才一年一年的不家去。
糖做好了,三娘也没事儿了,仍就日日跟着四宝来先生这儿看书,等先生有兴趣的时候会说一些在外游历的故事,另有一些风土情面,三娘非常神驰,想着本身是不是也有机遇能跟先生一样出去逛逛看看。
幸亏现在小兄弟长了本领,如果真能在青州开个铺子,也算有了个悠长谋生,等今后娶个媳妇儿,干脆就在青州过日子,倒免了很多闲气,又想起葛有庆的话,叫大娘包了包糖送了畴昔。
常氏忙道:“嫂子可别说了,甚么识文断字,先生教四宝读书,咱家这日子你也晓得,没钱给先生交学费,我就让这丫头跟着四宝去帮着先生做做饭清算清算屋子,也是咱家的一点儿情意。”
铁蛋儿娘打量她一遭笑道:“这是三丫头吧,哎呦,怨不得狗娃爹一个劲儿夸你家的这三个丫头呢,真是一个比一个好,这三丫头瞧着就精灵,听狗娃子说陪着四宝读书呢,将来但是个识文断字的女秀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