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二舅二舅母俩人如何摒挡的来?你外公外婆但是被匪贼绑了,这一宿一天的还不知受了甚么罪呢,他们年纪大了怕经不住,娘得去瞧瞧。”
银票没了,常繁华的赌债还不了,想到被剁手顿脚,一急起来哪还顾得甚么,就晓得他奶奶的命能换来银子,直接取出刀子来抵着他奶,跟他爹娘要银子。
葛老迈:“你是说,这匪贼绑票是假的。”
三娘出去恰好闻声这句,笑了:“常繁华,几年不见,你还真是越来越蠢了,该死被你两个娘舅骗,你说的不错,常记有的是银子,别说一万十万就是一百万银子,也拿的出来,可我常记的银子是给聪明人使的,不是给蠢货花的,你常繁华要的话,一个大子儿都别想。”
四宝道:“二姐您想想常繁华甚么样儿,便这绑票是假的,也毫不是他能想出来的?”
常二也没体例,只能絮干脆叨的道:“你个牲口,你奶奶白疼你了,你现在拿刀子指着你奶奶,你个牲口,牲口……”
三娘:“娘,放心吧,不管是王大有王大发还是常繁华都不傻,此次讹成了银子,外公外婆在他们眼里就是摇钱树, 就算不会好好服侍,也毫不会伤了二老。”
三娘:“娘,跑了又不是死了,迟早得返来。”
常繁华一见三娘愣了愣,才认出来,前头的影象太深切,一见三娘便忍不住有些惊骇:“你,你,不给我银子,我就一刀攮死我奶奶。”
常氏:“你越这么说我越是不放心,如何也得去看看。”说着让人备车,两口儿上车平常家村去了。
他身后常老爷子直挺挺坐在地上,腿儿走不了了,握着拳头捶地嘟囔着:“牲口,牲口啊……”
常繁华:“我不管,你去常记要去,常记有的是银子,别说一万,十万也拿的出。”
二舅被王氏拖上车走了,常氏要追畴昔被三娘拉住:“娘您做甚么去?”
三娘嗤一声乐了:“常繁华,我起小就瞧不上你,晓得为甚么吗,因为我晓得你就是个没胆儿的饭桶儿,你如果今儿真敢一刀子攮死你奶奶,我还说不准高看你一眼了。”
常三:“大姐,您别焦急了,这事儿明摆着就是假的,繁华欠了赌坊的赌债还不清,人家要剁他的手脚,腊月二十二那天王氏才撺掇了娘来闹,没拿着银子天然不甘心,又想出这么一招儿来,爹娘为了他们的大孙子,甚么荒唐事儿不能承诺,别说假装绑票了,就是要他们的命说不准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