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心虚,三娘没敢说话。
四宝扭头看了她一眼,眼泪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三娘要拽他起来,这小子倔劲儿上来,就是不动,三娘只能跟着蹲下,看了他一会儿:“三姐说过男人汉宁肯流血不堕泪,又不是小女人,哭鼻子可让人笑话。”
常繁华?姓常?莫非是常氏的娘家,想到此,摸索道:“常繁华是小舅家的人?”
不过,去水坑捞鱼可不成,想到此忙道:“村头阿谁水坑深着呢,如果掉下去,你们俩的小命就甭要了,想捞鱼,等爹空了带你们畴昔,本身不准去,晓得不?”说着看向三娘:“三娘?”
四宝听了忙抹了把脸:“谁,谁哭了,是,是给风迷了眼。”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一串。这小子全部一个爱哭包。
三娘叹了口气:“不就是捞鱼吗,至于哭吗,我刚那些话是对付大姐二姐的,等过些日子,麦苗长起来,三姐就带你去,三姐不但会捞鱼,还会编草篓捉蝈蝈,转头捉只蝈蝈放到草篓里,拿返来挂在窗子上,让你每天听着它叫喊,多成心机啊是不是?”
四宝:“二舅不爱说话,阿婆阿公说常繁华是常家的孙子,每次去都叮嘱我们让着常繁华,阿公阿婆最偏疼了,三姐,你如何都不记得了,之前你但是最不喜好去常家的。”
大娘:“甚么转了性子,本来就是女人啊,之前是年纪小,调皮些也是有的,现在大了,还能跟小时候一样不成。”
二娘笑道:“你这丫头之前但是比小子还淘,要不然爹娘如何总狐疑你是投错了胎呢,不过说来也奇,你这病了一场倒转了性子,跟变了小我似的。”
二娘:“说的也是,现在瞧着三丫头越来越有女人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