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青州的百姓家家户户日子都不难过,谁还会铤而走险,这当匪贼看似是没本的买卖,倒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是用本身的命当本钱,但能吃上饭也不会走这条道儿,并且,晓得常记秘闻的人虽很多,可多数跟常记有关,说白了希冀着常记过日子呢,毫不会干对常记倒霉的事儿,更何况,这匪贼若想掳掠绑票按理说得冲着葛家动手才是,就算葛家村进不来,本身却常在外头跑,也没见有哪个匪贼来绑本身,怎会巴巴的跑去常家村,抢了二舅家绑了外公外婆,这事不是太蹊跷了吗。
王氏拿了银票,哼了一声:“谁让我不利,嫁进你们常家呢。”扭搭扭搭上了车,跟二舅道:“还不走,晚了你爹娘有个好歹儿可不赖我。”
三娘:“二舅母当真不去?”
第十四章:此地无银三百两
三娘:“二舅母不怕就好,这上头写了说要一万两银子的赎金,这一万两银子提及来也不算甚么,不管是现银还是银票,常记都拿的出,只不过这纸上并未申明是现银还是银票倒让报酬难。”
三娘嘲笑了一声,心道,这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本来本身只是随口一问,谁知这王氏先心虚了,说甚么匪贼,如果本身猜的不错,必是王氏结合外公外婆下的套,就是为了讹银子来给常繁华还赌债。
果不其然大年三十,刚过了晌午二舅来了,二舅虽仍有些脆弱,近些年却明白了过来, 对王氏母子做的那些事儿,愧的慌,没脸见本身的大姐跟兄弟,以是这些年都没登过门,以是二舅这一来必定是出了了不得大事。
三娘:“没看清模样,二舅母如何晓得是匪贼?”
三娘晓得王氏不是怕爹娘跟小舅是怕本身,王氏就是个软欺硬怕的,本身的名声越大王氏越怕,越不敢闹腾。
王氏忙道:“没,没瞥见,都是半夜了,家里黑灯瞎火的,那些人还蒙着脸,哪看得清模样啊。”
王氏:“我,我怕甚么,我没做负苦衷半夜不怕鬼叫门。”
王氏:“这么多天然是银票了,银子谁搬得动啊。”
是以一闻声二舅来了,葛家人连带常三都吓了一跳,忙着迎了出去, 见了常二,不由吓了一跳,如许腊月天儿,常二一脸的热汗,神采惨白惨白的,手里拿着张纸直颤抖,也不知是冻着还是如何着。
三娘:“二舅母别怕,我就是随口一提罢了,并无旁的意义。”
王氏:“繁华欠了赌坊的赌债,赌坊的人说要不还银子就要剁繁华的手脚,你,你们当叔当姑的不帮手,我只能去求我娘家拆借,是以夜里才返来,一进家,就瞧见一伙子匪贼正在家里翻箱倒柜,想是没翻出值钱的东西,愤恨起来,不知如何晓得公婆是常记店主的爹娘,把公婆绑了就走,我待要上前拦着,被他们一棍子打晕在地上,等醒过来就是今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