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挑了挑眉:“能当多少我倒不好说,不过我要了的事儿需一万八千两银子。”
三娘之以是不想跟李掌柜张嘴,一个是虽说干系好,可买卖是买卖,乞贷不大好,再有就是本身欠了很多画稿,如果开了口,李掌柜必定非常痛快就能承诺,但结果就是本身就得任劳任怨的把金饰样稿赶出来给李记,三娘不想赶,赶出来的画稿,就算李掌柜哪儿过得去,可本身这儿也过不去。
三娘一到兴和,门上的小伴计忙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小的给三女人见礼,三女人这一程子少见了,我们大掌柜昨儿还提呢,前阵子得了一批好东西,有些拿不准想让三女人长长眼呢。”
三娘笑道:“你们兴和这么大的买卖,就算我给他个掌柜的,他也不去呢,不过就是便宜便宜嘴罢了。”
方掌柜仓促去了,小枣儿低声道:“这老掌柜如何了,刚还好好的,这会儿倒成了火上房。”
方掌柜:“如果活当的话,女人这些金饰能……”
三娘开口道:“若掌柜的有事忙,三娘等等又何妨,你们兴和的好茶,恰好多吃几杯。”
三娘只当他是客气呢,笑了笑:“若方掌柜得了闲儿,可否谈谈我们这笔买卖。”
三娘:“买卖再大也有不凑手的时候,更何况常记也不是我的,此次我是暗里里用银子,不好从柜上调用,便想着先把我的金饰当了,等事儿畴昔再来赎归去,小枣,把东西拿过来。”
三娘嗤一声乐了:“老方掌柜这是臊我呢,他都拿不准却我一个内行长眼,岂不叫人笑死。”
方掌柜虽说一早就瞧见小枣手里抱着的匣子,可也没往典当上想,就算让御香斋分号闹了些日子,对双合盛的买卖有些影响,可双合盛只是常记跟路记合伙的买卖,常记最赚的可不是双合盛,而是糖作坊里的白饴糖,现在销路翻开,豫州山陕两地的客商都在常记订货,说日进斗金也毫不夸大,银子只多很多,哪用得着典当。
方掌柜这才信了,低头看了看,有些难堪的道:“三女人这些金饰都是可贵一见的好东西,只不过三女人想必也晓得我们铛铛的端方,就算好东西也给不上价儿,如果死当的话价儿许能高些。”
三娘:“方掌柜,好东西我们下回再看,我今儿倒是来典当的。”
三娘:“我这眼力好不好的不知,你这小子倒是越来越会说话儿了,可见老掌柜调教的好,转头如果不想在兴和干了,去我常记,我给你个管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