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皱了皱眉：“你不会把这小子收了吧。”
正说着，阿聿带着万九走了出去，见了三娘道：“我还想着三女人不敢收留万九呢。”
万九伸手一指阿聿：“那如果我干得好，是不是也能够做他的差事。”
三娘走了陈大人的门路，户部发卖御香斋的时候，由常记买了下来 ，只是这都城分号的掌柜却颇让三娘操心，都城不比别处，天子脚下，衙门口多如牛毛，街上走的瞧着平常，不定是甚么来路呢，若没有八面小巧的本领，可做不了都城的大掌柜。
石头：“阿九……”
三娘：“有合适的如何不早说，谁？”
阿聿目光一闪：“你说的是作坊上管账的石管事。”
三娘：“万九可不是小五福顺几个，那几个放到哪儿我都放心。”
三娘：“有甚么不敢的。”
三娘瞥眼看他：“万九是给了你甚么好处吗，怎如此替他说话。”
阿聿：“不若你问问石头的意义。”
三娘眉头一皱：“你说的莫不是齐王。”
阿聿：“感受你未把他当作常记的管事。”
三娘：“你说的轻松，如何呈送御前。”
万九：“五哥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阿聿：“你不是说只要有才气的常记来者不拒吗，万九的才气但是有目共睹的，且他跟石管事一样出身施家，御香斋说是万江的店主，实际是把握在他手中，现在御香斋归入常记，让他来做都城分号的掌柜，不是最合适的吗。”
三娘忽想起石头来：“提及来到时有个极合适的，本来也是京里人，做事也稳妥，只不过当初我应过，他想做甚么做甚么，现在倒不好寻他来。”
万九点头：“就是他，听伴计们暗里说，他是常记的总掌柜。”
阿聿：“万九。”
阿聿：“或许是因石管事在常记吧。”
万九：“那三女人对万九可会一视同仁。”
三娘眼睛一亮：“是了，当初在青州跟万九打对台的时候，石头就跟我说过，如有机遇想让万九进常记，万九若留在都城分号，石头说不准也会过来，若他肯当都城分号的大掌柜却再合适不过了，我这就写信。”
三娘：“谢甚么，我倒应当感谢他，若不是他来了常记，你也不会承诺来做都城分号的大掌柜，现在有你坐镇，我就放心了。”
阿聿笑了：“阿葛，常记开的分号又不是善堂，要那么好的心眼做甚么？并且，依我看他的坏心眼断不会使在常记，何况，在别院他还救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