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史:“我晓得你对当年施家的事心胸惭愧,想弥补,可这件事儿却不可,这么跟你说吧,昨儿你去苏府的时候,常记的三女人已经跟兴和谈妥了合作事件,兴和会入股帮常记买下杏花楼。”
话音刚落,外头管事仓促出去:“大人,齐王府的薛长史来了。”
曾毅神采微暗:“你是怨姑父吗。”
曾毅曾随齐王北征立下赫赫军功,加上才气卓著方能不到四十便荣升总督之位,算是齐王的熟行下,是以跟薛长史非常熟悉。
薛长史:“我问你昨儿但是去了苏府?”
出息?万九嘲笑了一声:“曾大人是否忘了,万九乃罪官以后,另有甚么出息可言,在御香斋万九还是少店主,离了御香斋万九还能做甚么?”
万九:“这些事已畴昔多年,曾大人何必再提,不知曾大人昨日去苏府的成果如何?”
万九笑了起来:“这话听着好笑,施家的祖坟都让人刨了,哪还来得甚么烈祖烈宗,我改姓如何了,我改了姓能活着,不改只要一死,曾大人官运亨通,自是不知偶然候报酬了活着比狗都不如,万九告别。”回身去了。
曾毅一拍桌子:“我堂堂湖广总督还惊骇他一个阉货不成。”
曾毅:“老薛我们也不是外人,你跟我撂句实话,是不是你跟青州阿谁常记有甚么干系?要不然怎会跑来管这档子闲事儿。”
万九站住转头:“此次万九来湖州就是为了帮寄父买下杏花楼,现在事情未办成,万九天然要回京请罪。”
薛长史:“你去苏府只怕不是为了陪嫂夫人探亲吧。”
送了薛长史出府,曾毅返回书斋:“老九,杏花楼的事儿,只怕姑父也无能为力了。”
曾毅沉默很久方道:“当日施家开罪我正在湖州任职,获得动静的时候便连夜赶往都城,路上赶上大雪担搁了半月,到都城的时候,岳父已经问斩,你们几个也不知去处,我当时是外官,不成在京久留,加上你姑姑病重,只得返来湖州,却留了人在都城找寻你们的下落,直到前日你来总督府,方知你也在湖州。”
万九:“如何能够,常记不过青州的平常商号,并无短长的背景,跟齐王府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齐王府怎会帮常记出头,这不是太奇特了吗。”
万九目光闪了闪:“刚薛长史来是为了杏花楼的事儿?”
曾毅:“这个我也不知秘闻,不过倒是听老薛说,常记阿谁三女人已经压服兴和入股帮她买下杏花楼,兴和是公府的财产,王爷跟公府自来亲厚,插手此事也并不奇特,倒是这个常记的三女人,不知是何方崇高,竟有如此本领,能压服兴和帮她,如此也好,万江贪婪成性,杏花楼毕竟是苏家的祖产,若落在万江手中倒也可惜了……”说着就见万九站了起来往外走,忙道:“老九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