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你觉得我这是去玩呢,我是去告状的,带这么人做甚么,更何况,你娘不是病了吗,恰好这些日子归去照顾照顾你娘。”
冯越:“体例也不是没有,我父亲曾言齐王殿下虽是皇子贵胄,性子也较冷肃,却曾带兵上过疆场,是以御下极严,除了这此以往未曾听过齐王府的主子在外作歹,如果齐王殿下晓得此事,必会严惩,只不过,齐王殿下一贯不喜出门,除非有外派的皇差,不然都会待在都城的齐王府中且拒不见客,便是朝中官员上门拜见也会拒之门外,恰是晓得齐王殿下的脾气,赵德才敢跑到青州来肇事。”
常三:“三丫头你说有没有能够寻其中人出来讲和说和。”
三娘:“小舅,那但是天子脚下,我大周的都城,何况另有大龙呢,以大龙的技艺,便是赶上歹人也不怕。”
常三:“那事到现在该如何应对?他既是冲着双合盛来的,要不我们干脆把双合盛关了得了。”
冯越点点头:“的确如此,只是齐王府可不是平凡人能进的,并且即便幸运进了齐王府也不必然能见到齐王殿下。”
三娘:“小舅您可别藐视三娘,我总能想出体例的。”
小果儿不乐意了:“三女人您偏疼,每回出去都带着小枣,这回我不依,我也要跟女人去。”
冯越神采微黯:“常店主有所不知,即便我父亲是青州知府,朝廷命官,却也不放在这些人眼里,提及来这个赵德在齐王府也不算多面子的主子,就是个外庄的管事,即便如此也是获咎不起的,更何况他一口咬定吃了双合盛的桃花酥以后中了毒,父亲也无法之下才命令封了双合盛。”
大龙:“是了,别说王府,就是大臣的府邸也进不去啊,那些门子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的,别说平常百姓了,外头进京的官儿想去拜见,也得好好办理才行。”
三娘:“小舅,双合盛的掌柜管事伴计可都在府衙大牢关着呢,这案子不告终,他们就出不了,这些人不是上有老就是下有小,背面一大师子等着呢,如有闪失,咱可没法交代,小舅我走以后,您也不能闲着,挨家挨户的去送些赋税米面,跟他们家里说,用不了几天就能出来,便万一有甚么闪失,他们这些家小都归常记兜着,让他们放心。”
三娘:“小舅母可快生了,这时候小舅哪走得开,更何况,我也想去都城看看,我们常记迟早一天要把铺子开在都城,现在有机遇去见地见地也是一件功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