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明悄悄松了口气,四万斤匀给御香斋一万斤后还剩下三万斤,虽差一些也勉强能办理畴昔,毕竟周记先头开点心铺子差点儿把路记挤兑的关了张,人家能不记仇就已经相称漂亮了。
等路店主走了,六子从外头出去:“三女人,我见路店主没回路府直接去了路记的粮铺子。”
路店主:“真的假的,这五钱已经很高了?”
六子挠挠头:“就算加上咱这点心铺子也使不了这么些麦子啊。”
三娘:“您如果听我的就再等上一个月。”
不见三女人说话,六子昂首见三女人走到了窗户中间侧身看着外头,不由道:“三女人您看甚么呢?”
路怀善:“既然少店主都开口了,路某也不能不给面子,但最多也只要四万斤。”
周子明:“那价儿?”
路怀善目光闪了闪:“少店主,本年豫州大旱,这麦子紧俏的很,特别这好麦子,我路记刚收上来没几天,就有人来买了大半,路记也还要对付那些老主顾,实在没剩下多少了。”
二来子:“少爷,我传闻常记在青州那两万亩麦子但是照着黍米的价儿收的,那黍米本就比麦子便宜的多,本年麦子价儿又翻了这么多,常记这一下子可不发了吗,您说这个三女人年纪不大,如何这么短长呢,不过一年的工夫就赚了十个常记也不止啊,如果这么下去再过两年不都赶上我们周记了吗。”
周子明一走,路店主便道:“三丫头我们算着周记应对那些老主顾四万斤麦子也就够了,却开口要五万斤,只怕跟御香斋脱不开干系。”
周子明倒吸了一口冷气,即便他不管家里的买卖麦子价儿还是晓得的:“前辈是不是记错了,往年最贵的时候十斗也不过一钱银子。”
三娘:“谁说都做成糖了?”
周子明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哪还用过两年,这一回常记就赶上了。”
周子明:“好,就三钱银子,一斗三钱四千斗是一千二百两银子,我归去就让人送来路记。”
三娘:“刚路伯伯不说卖去南边的十万斤麦子四钱卖的吗。”
路店主叹了口气想起库里那些麦子不由道:“三丫头,本年我但是把定州的好麦子都收在手里了,那但是上千万斤啊,往年我路记最多也就收个一两百万斤,还是吵嘴搭着,这上千万斤的好麦子如何办?要不卖给周记五万斤得了,多卖一万是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