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惊诧:“忠叔是说这御香斋的店主是寺人?这寺人还能做买卖啊?”
三娘目光闪了闪:“这个忠叔可问错了人,我在定州这些日子,净忙着跟周记斗智斗勇了,哪有工夫体贴这些,不过倒是听路府的大管家提过一句,才知路伯伯是为了这事儿烦恼。”
三娘怕再说下去本身露馅儿,忙岔开话题:“忠叔我此来是为了杏花楼要买麦子的事儿。”
提起这个韩忠道:“也不知苏家从哪儿晓得三女人是少爷的师妹,竟求到了老爷头上,一个是因沾着些远亲,再一个旧大哥爷曾欠了杏花楼苏老爷小我情,现在苏老爷亲身开了口,老爷便也不好推让。”
三娘:“忠叔,我们又不是外人,不消讲这些端方,倒是有件事儿三娘想不明白,盼着忠叔给三娘解惑呢。”
韩正清愣了愣忽觉三娘这句破有事理点点头:“是,不愧于心就好。”
第二百六十章:不愧于心就好
闻声小舅的话,三娘道:“小舅,这事儿倒不奇特,这好麦子现在一天一个价儿,手里有好麦子的也都不卖了,等着涨呢,故此,虽说时价儿翻了十倍十番,也一样有价无市,杏花楼没体例了才托了韩家。”
不过说来也怪,杏花楼跟御香斋但是南北两大百年的老字号,若杏花楼需一百万斤麦子,御香斋天然差未几,可周记统共也才要了五万斤,此中光填周记客岁的洞穴就得四万斤,剩下一万斤够干甚么的,这可有些说不通。
三娘:“昨儿下半晌返来的。”说着进了屋,见案头堆着小山一样的卷宗不由道:“师兄,做事儿需劳逸连络才是,您这才当个七品知县就这么辛苦,今后如果成了一品大员可不要累死了。”
三娘:“都晓得御香斋跟杏花楼一南一北是咱大周的百大哥字号,杏花楼一要就是一百万斤的麦子,如何没闻声御香斋收麦子呢,不瞒忠叔,这些日子我在定州跟周记打交道,晓得御香斋的大掌柜去了周记,可周记也只多要了一万斤麦子罢了,何故这一南一北的百大哥字号,怎会差这么多?”
韩忠:“老奴这些日子听了件希奇事儿,说杏花楼的少店主在定州城短短三日便从路记跟山西高家手里赚了笔大银子,还说这位少店主年不过十六七,都说是位经商的奇才呢,可老奴就想不通了,杏花楼是有一名少店主,却已年过而立,且从客岁夏季就病了,虽不至于起不来炕,却也不能出远门,上个月还四周求医呢,如何俄然就跑到了定州来,还做成了这么大这一桩买卖,三女人在定州可晓得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