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二:“你繁华哥虽说有,偶然候胡涂,却不是个坏孩子。”
三娘:“哪怕大牢里那些杀人犯,在他们爹娘眼里也不是坏孩子,二舅您想想除了那些混账的纨绔后辈,谁这个年纪就往花楼跑,咱不跟那太好的比,就跟十里八乡同年纪的小子们比比,像繁华这么大的,可都顶大用了,我常记的葛小五跟繁华一边儿大,现在都当上掌柜了,您再看看繁华,文不成武不就的,吃喝嫖赌倒是占了个全,外公外婆口口声声说甚么孙子能顶门立户光宗耀祖,二舅您说句内心话像繁华如许的能光宗耀祖顶门立户不?”
福顺:“女人……”
大龙都忍不住笑了:“这小子还得女人您激将才管用。”
常二:“我,我站着就成。”
三娘跟师兄说了会儿话,又在书架上子上寻了一套书方告别出来,一出县衙就见二舅在那边儿墙边儿上缩着,一个劲儿往这边儿望。三娘叹了口气,二舅这个柔嫩寡断的性子也难怪让老婆拿捏,这柿子谁不捡着软的捏呢。
三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二舅,莫非您觉得繁华是清纯小百花不成。”
三娘挑了挑眉:“你不想去?”
那老鸨子愣了愣继而又笑了起来:“瞧瞧这丫头还给我见礼呢,这但是我花娘赶上的头一遭。”说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双眼直勾勾盯着三娘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遭:“哎呦喂,这小丫头的模样儿可真划一,如果到我的楼里调教几年,将来一准儿是个花魁的苗子。”
三娘:“福顺你说连这个老鸨子你都对于不了,将来如何当掌柜的,如果小五在……”
常二见三娘出来刚想走畴昔,却又惊骇看门的衙差,只得等着三娘走出来,方才迎畴昔:“三丫头,二舅想了,你繁华哥留在那种处所还是不当,往花楼去的都是些甚么人啊,转头把你繁华哥带坏了如何好。”
三娘:“这个不好说。”
三娘嘲笑了一声:“二舅您挣钱?我说句话您别恼,您这一无技术二无本事的如何挣钱?”
常二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了,三娘倒了茶推畴昔:“二舅吃茶,一会儿那老鸨子来了,二舅别说话,只听我跟她说就好。”
三娘:“二舅您别先焦急谢,我说帮您是念在您是长辈,不忍心看着您一再求我这个小辈儿的份上,可这银子我却不能替您还,我只能替您做个保人,跟那花楼的老鸨子讨小我情,让她脱期你们些时候,把繁华欠的帐按月偿还,这么着二舅觉着成不成,您要承诺我就去寻那老鸨子商谈,若不该那就莫怪三娘不帮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