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将小门拉开,苏文龙的视野中立即就呈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玄色条记本,除此以外,小小的保管箱里再无它物。

“苏文龙,你特么想干甚么?”

后者一怔,立即就闭上了嘴巴,点头苦笑了起来。

仿佛看出了苏文龙乃是用心如此,仿佛压根就没筹算把这个条记本上的内容让她晓得普通,上官燕心头不爽,鼻间冷哼了一记,撇了撇嘴翻着白眼便回身而去……

少顷以后,“咣当”一声铁门关合的声声响起,震地南宫博全部心神蓦地一颤,一股绝望蓦地从他脸上浮起……

“有甚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破本子么?搞得跟谁奇怪似的……”

但苏文龙与上官燕两人手上捏着一份由滨海市局开具的协查函,再加上他们本身就有保管箱的钥匙和暗码,以是,带着他们过来的这位银行主管并没有多说甚么,把他们俩带到保管箱前,指了指第168号小柜,而后便回身走到一旁去了。

耸了耸肩膀,苏文龙一脸无法地接道:“以是,不管是南宫博还是邓长先,都必定会一口咬到死,不管如何,他们都是不会点头承认的。既然如此,另有甚么好审的嘛?吃饱了撑的么?”

“嘿嘿,不就是一串数字么?本员外掐指一算,悄悄松松就能搞定啊……”

闻言一怔,上官云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双眼一亮便道:“莫非是南宫博的保管箱?靠!你小子到底是干甚么的?竟然连人家在银行里开设的私家保管箱暗码都晓得?”

至于保管箱的钥匙,就在南宫博车里的公文包中,苏文龙与上官燕两人在分开市局之前,一样已经拿到手。眼下,两人出了市局以后,径下便向位于市中间的滨海银行缓行而去……

刚出留置室,上官云策立即就皱着眉头向苏文龙诘责起来,凭南宫博的级别,他刚才说抓就抓的行动,确切是已经违规了。

苏文龙取出钥匙,直接就插入了锁孔,拧了两圈以后又输入了一串暗码,只听“卡嚓”一声轻响传出,保管箱的小门直接就弹了出来。

“能有甚么冲破口?固然刘栓根那桩灭门案确切是南宫博授意邓长先去干的,但这但是性命关天的惊天大案,并且时候也畴昔两年了,当年都没查出甚么线索来,现在就更不成能了。”

“现在如何办?人都已经抓了,下一步的审判你有甚么冲破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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