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这一点,“涩原会”的“太岁”徐常山就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为了揪出幕后的黑手,他必然会盯上曾经大闹“常山船埠”的狗剩这条线,万一真让他查出了狗剩的来源,人家必定是会派人赶畴昔逮人的。届时,一旦狗剩落到了徐常山的手中,那就真的费事大了。
闲着无事,再加上惦记取明天早晨“常山船埠”那桩案子的停顿环境,以是,苏文龙翻开了保卫室里的电视机,调到滨海市的本地电视台。这个点儿恰好是早间消息,不出他所料,“常山船埠”私运案的动静已经轰动了媒体,等了没多久,这条严峻消息便开端播放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苏文龙愣了一下,刹时满脸愁闷:“这娘们判定是靠不住啊,借裤子不还也就算了,连说话都跟放屁似的,的确毫无节操可言嘛!”
很明显,以那批走黑货过亿的代价,这桩案子已能归属严峻案件一类了,而领队侦破此案的上官燕此番也是一举成名,电视屏幕里,正在接管媒体记者采访的上官燕满面庞光抖擞,侃侃而谈间很有一副指导江山的巾帼气势。
因为狗剩需求歇息,以是苏文龙起床以后也没叫他,和魏瘦子与赵虎两人径直就下了楼,吃完早餐以后又带了一份放在宿舍的桌子上,这才去了保卫室。
第二天一早的班是小区大门保卫室的值守,八点开端到中午十二点。
这小子本身的意义是明天就坐火车归去,但这明显是不可的。他现在被打成这副惨相,鼻青脸肿的跟个猪头普通,就算真归去,进了家门老爹老妈能不能认出来都难说呢。
狗剩也是陪明人,这些事理他本来就该晓得,现在再经苏文龙一劝,很快就做出了决定,点头答允了下来。
这话一出口,中间沙发上的李玫珊和徐妮丫头直接就被逗乐了,与大双小双俩姐妹凑在一起,四个丫头笑得东倒西歪。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苏文龙持续接道:“就你现在这尊容,如果早晨出去巡查被谁遇见,不晓得的还觉得牛头马面出来索魂了呢……”
愣了一下,狗剩讪讪一笑,抬手摸了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庞。
苏文龙面带浅笑地把消息看完,而后抬手看了看腕表,这都已经靠近九点了,就算明天睡得再晚,上官燕那娘们也应当已经起床了才对。
“但是……俺这模样能当保安么?俺怕……俺怕吓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