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了,我来这儿就是看你们的笑话。”阮灵儿走到柴房旁的桌子前,擦了擦凳子上的灰,坐了下来。“阮薇,恐怕你向来都不会想到会有明天这么一天吧?这个被你们用计谗谄的阮灵儿不但回到了悬壶堂,还让你们在悬壶堂的职位,一落千丈。被人翻身报仇的滋味,不好受吧?”
阮灵儿听着阮薇的话,都是禁不住笑了起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白日做梦呢?表伯公他们现在可全在悬壶堂大厅里商讨,别这堂主的位置,就连你们两的命能不能保住?还尚且不知呢。”
“这话应当我问你吧?”阮灵儿听着,倒是笑了起来,“让林丰带着云灵草去城北跟赤丹堂人买卖,你便拿着一箱兵器到城南这儿装模作样地演一场戏抓叛徒,你可真是短长死了。”
“我要见林丰,表伯公,这事,绝对有诈!”
“表伯公?”阮薇那里想获得,连本身的话都没有话,便被表伯公大声叱呵了,她一脸迷惑的看着表伯公,完整没弄懂目前的景象。
“林丰?买卖……”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们可都晓得了,别觉得通同了赤丹堂演的这场戏,就能将你的怀疑都抛清吗?”
“好一个绝对有诈,来人啊,先把阮薇抓归去,我会让你见林丰的,看你另有甚么话可!”
阮灵儿看着她的反应,勾了勾唇角,便是暴露了一丝笑意,“如何样?听到了吧,你这声东击西一石二鸟的算盘,怕是要打错了。”
“你!”阮薇瞋目圆睁地看向了话的赤海,好啊,好个阮灵儿,好个赤丹堂!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请君入瓮的把戏!统统人都清明净白,就将她蒙入鼓里。
阮灵儿看着阮薇脸上的神情,从方才的对劲不已,到现在的利诱,她内心更是感觉非常愉悦。
难怪她总思疑事情为甚么会停顿的如此顺利,那叶麒和良子书日日与阮灵儿同出同进,现在又为何不在她身边?本来是另有筹办。
阮灵儿这会子便是笑了起来,站出了几步,看着阮薇,摇了点头,“阮薇,我可真替你臊得慌,这么装着不累吗?”
“你甚么意义?”
“你这贱女人。”林丰听着阮灵儿的话,已经禁不住开口骂道,“现在我真悔怨当初没有狠下心杀了你这贱女人,让你现在得了机遇,来谗谄我与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