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听着阮薇的话,都是禁不住笑了起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白日做梦呢?表伯公他们现在可全在悬壶堂大厅里商讨,别这堂主的位置,就连你们两的命能不能保住?还尚且不知呢。”

“我要见林丰,表伯公,这事,绝对有诈!”

这一次,真的是她棋差了一招。

那下人下了马,也不瞧着阮薇和赤海他们,只快步走到了表伯公面前,便是单膝跪在地上拱了拱手,“大老爷,那边的人抓到了,堂主的确带着另一箱子云灵草在城北跟赤丹堂买卖。”

阮薇的眸子忽得睁大了来,总算是明白了几分现在的意义。

“你!”阮薇瞋目圆睁地看向了话的赤海,好啊,好个阮灵儿,好个赤丹堂!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请君入瓮的把戏!统统人都清明净白,就将她蒙入鼓里。

一行人敏捷的回到了悬壶堂,而良子书那头,也不负众望地将林丰抓了返来,双双关进了悬壶堂的柴房。

“晓得便好。”阮灵儿拍了鼓掌上的灰,“本来我也不在乎背不背甚么骂名,更不在乎悬壶堂的堂主是谁,如果你就此干休,只好好当你的悬壶堂堂主夫人便也罢了,可你还是不罢休的多次三番暗害我和鱼儿,又如何能够让我等闲放过你?”

“阮灵儿,你是如何做到的?”阮薇捏着拳头,非常不信赖地摇了点头。林丰?林丰如何会跑到城北去,又如何会被逮到?

统统都在她的预感当中。

“我……”阮薇这下子,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脑筋了,她看着箱子里的刀剑,明显这里头没有一株云灵草,明显这是本身布下的局,为甚么表伯公和他们却全都不信赖本身,还要来这般诘责?

“我诬告你?”阮灵儿哼笑一声,“元武的事情,我没有证据,没法控告你,但是现在,倒是表伯公和悬壶堂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那日你和赤丹堂人在茶馆见面,另有本日,林丰和赤丹堂买卖云灵草,表伯公但是都清清楚楚,你另有甚么话可?”

只看着这紧闭的房门,和灰蒙蒙的窗子,原身之前那股子无助的豪情仿佛又满盈了上来。

“不必了!”表伯公也不等阮薇把话完,便又是斥了一声,“究竟都摆在面前,你另有甚么话可。”

“若真是担忧我,便不会等闲中了别人的骗局陷我于危难。”阮薇又是骂道,眸子也看向了前头的阮灵儿,“阮灵儿,不得不承认,我的确低估了你,没想到才两年时候,你的脑筋可比之前管用多了,这一次的确是我栽到了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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