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明天底子就没去上学,也没人顾得上管她了。
她仓促走出屋外,交代了几句,又仓猝赶了归去。
“两个都要保住。”“保大人。”“保大人。”苏承禄保两个的话没有人理睬。
吴婆子取出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出去把跟外头人把环境说了一下,管氏当时就昏倒在地,苏承禄也要往屋里头冲,被人死死的拉住了。
这个时候的小王氏已经早就忍不住疼痛嗟叹开了,那里还管甚么保存不保存体力。
不过吴婆子的话倒是没说满,这只是最坏的成果,她还要给挽救一下,看能不能有转圜的余地。成果这个孩子是个死犟的,如何揉肚子都不掉头,愣是直往下缩,想要正着生下来。
苏承禄一抹脸,哽咽的点头:“嗯。”
苏正礼头疼,他该如何跟闺女解释生孩子不消劈肚子呢?
这一用力就用了一个多时候,用当代的时候来算就是两个多小时,都快到晌午了。羊水已经破了,孩子还迟迟生不下来,小王氏也已经力竭了,再不做决定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