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二楼,敲响了红杏的门,却不见有人承诺:莫非睡得熟了?嘿嘿……要不要扮作劫色的飞贼,与睡梦中的红杏做个游戏?
“甚么功德?”石越闻言,放下心来。
纯洁的灵魂与狂野的肉.体,有着泾渭清楚的沟壑!
摸了胸不要紧,还兼并了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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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难过百转之时,却收到了何旦的密信――这封信来的好巧,刚好就给了独孤灭尽铲草除根的来由。
闻着情郎身上传来的清爽气味,红着脸,轻柔道:“石三哥哥,你老是这么大胆……”
大半夜的……跑去那里了?
天下另有这么不讲事理的事情吗?
石越心中大喜,推开房门,便看到李闲鱼坐在床头,娇柔含笑,正在与红杏挨在一起,嬉笑打闹。
她俄然感觉,石越也挺好的,不像徒弟说的那样可爱……
李闲鱼乍见情郎,眉眼含笑,心肝砰砰乱跳,若不是顾忌到红杏、曼青在中间,真想扑倒在石越怀里撒娇。
从那今后,她就毫无原则的恨上了石越。
石越想到妙处,拿出飞刀,欲要划开门闩,却没有想到通畅无阻,门底子没有上闩,回声而开。
石越走出门来,才发明显月楼的林另一花魁――曼青、困乏得打着哈欠,却从一楼,兴冲冲跑上来。
石越感觉本身是个不幸虫,被燕瞳‘欺负’了一天,挑逗的内心如同一团火,烤的难受。
看着小鱼儿张娇媚光滑的面庞,石越也不避嫌,走上前,坐在床头,将李闲鱼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笑嘻嘻道:“我就说嘛!好人有好报,今晚断不会那么不幸……”
听着独孤灭尽终究松口,李闲鱼心中一阵镇静。
如许舍生取义、灵魂的救赎,好像绵密之水,侵入了独孤灭尽纯洁的灵魂与内心。
那里想到石越可比她大胆多了,生冷不忌,一把就抱住了本身温软的身子,大手还在她软弹的屁股上肆意乱摸,偏巧这一幕都被红杏与曼青看在眼里,讽刺个不断。
李闲鱼顿觉身子酥软,没有挣扎的力量,也不想着挣扎。
曼青这才向石越道:“大人,你曲解我了,我家孔公子那么好,才不会叛变他呢,我拉着大人上楼,是有功德啊。”
曼青脸颊绯红,委曲道:“谁要勾引大人了?”
石越跟着曼青上到五楼,才发明李闲鱼曾经居住的那所内室的灯,竟然亮起来,屋中传来两个清脆的女声。
石越指了指红杏的内室,望着曼青那张妖艳如花的脸,扣问道:“你的红杏姐姐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