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还一再标榜，是因为信赖石越的品德，而孔立仁是石越的朋友，才将茶叶买卖交由孔家打理――这意味着茶叶买卖的易主，与石越有着莫大的干系。
“啊！这……”
闭着眼睛，沉默很久，何旦方才从歇斯底里中回过神来，向石越哼道：“石千户，现在时候不早了，也该顺从福王的口谕，处理一下明月楼的事情吧？福王还等着我去答复呢。”
石越笑了笑，“好的，既然孟公子急着对账，我们就对账，不过……”他侧目看了燕瞳一眼，笑道：“长公主仿佛另有甚么事情要与孟公子说，莫非孟公子不睬吗？”
何旦看着燕瞳凝睇过来的灼灼目光，脑中灵光一闪，豁然开畅，终究明白了燕瞳的‘良苦用心’。
但是，现现在，竟然栽倒在了一个蛮横人手中，真是丢尽了老脸。
孟焦一听，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盗汗潸但是下，“回长公主，我还记得。”
何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晓得孟焦望过来的眼神有多么委曲，但是他却不敢看向孟焦――收了人家的银子，却办砸了事情，让孟家一下子把足足占有两成分子的茶叶买卖给丢掉了，即便他脸皮再厚，也有些禁不住烟熏火燎的难受。
“你不必解释，有些事情，本宫早有耳闻。”
“怕甚么？”
能够说，石越完整影响了燕瞳的决定。
燕瞳媚笑一声，回眸看着石越一眼，才轻柔道：“孟公子，本宫将官办陶瓷买卖交给孟家，已经有五年了吧？但是孟公子应当记得本宫将陶瓷买卖教给你时，说过的话吧？”
何旦踌躇道：“长公主，天气这么晚了……”
燕瞳冷着脸道：“本宫记得吐蕃特使曾经来访江南，并且对陶瓷艺术很感兴趣，故意在吐蕃海内大肆生长，但是却毕竟因为你孟家要价高出市场价的十倍，而半路短命，这没有错吧？”
“但是你孟家做到了吗？”燕瞳持续诘问，眼神变得凌厉很多。
燕瞳笑了笑，“恩！此事确切需求何丞相来领悟一番，就看何丞相能不能见微知著了。”
孟焦也忍着怨气，皮笑肉不笑道：“何丞相说得对，石千户，把帐本拿出来吧，我们查对一下账务，我孟家的财产，可不能半点草率，被人黑了银子，我孟家绝对不依。”
“如此甚好！”
这件事情，石越完整摆布了燕瞳的决定。
“本宫可没偶然候与你悠长计议。”
“啊？”
何旦一听，不由得留意起来，拱手道：“长公主无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