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银妆刀噗的一下,刺入了石越心口。
哎!
石越眼睁睁的看着银妆刀刺过来,没有躲闪,嘴角带笑,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
“呀!”
这孀妇又来这套把戏。
石越闪身,抓着燕瞳的手腕,不屑道:“你就这么恨我?女孩子随便动刀子,可就不成爱喽。”
看着石越眼神灼灼的盯着本身看,燕瞳竟然破天荒的羞怯起来,低着头,幽怨道“你胆量好大!心机也奇妙,竟然猜到本宫不会无端杀人!恩……倒是有一些豪杰的秘闻。”
听着石越提及‘感受’二字,她心头莫名的悸动了一下,仿佛有根脆弱的弦被挑逗了一下,弄得心乱如麻,无处安设。
石越装模作样的长出了一口浊气,后怕道:“我觉得长公主不会刺我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石越道:“我躲开,长公主如何宣泄肝火?”
“我呸!你壮得像头牛,又那里敬爱了?”
燕瞳宣泄了几下,却抻得腹股沟又痛了起来。
“如何?我就不能哭?别忘了,我……我也是一个女人,你就会欺负女人……”
燕瞳本来非常活力,羞怒,昂首迎上石越那双清澈的眼眸,四目相对,斥责的话却憋了归去,眼神也由冷傲,回暖成了羞怯,心中却很不要脸的想着,这家伙长得还真有些男人味道,倒是有做男宠的潜质。
“长公主,这回消气了吗?不然……你再捅我一刀,过过瘾?”
“你管我可不成爱?”
“堂堂长公主,权霸四方,威名远扬,竟然也会哭?”
我.日!
“你胡胡说甚么?谁让你表忠心?虚假至极的家伙。”
银妆刀浮着一层暗淡的烛光,速率不快,但却极其坚固的向石越胸口刺去,貌似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很好!”燕瞳左手就将银妆刀再次拿了出来,想都不想,就奔着石越刺畴昔。
这厮,到底是偶然插柳,还是用心作弄我?欺负我一个小孀妇,没人来爱吗?或者欺负我听不懂?
燕瞳黛眉紧蹙,媚眼迷离,尽是不解,“你这厮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噗!
石越装模作样的擦了一把没有半点汗渍的额头,暗中扭了扭身子,将早已筹办好的,护在胸口的飞刀移开来――他可吃不准这小孀妇会不会真的刺过来,不做好万全防备,岂不是枉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