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伸开嘴巴,让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晃闲逛悠、有气有力道:“易求无价宝,可贵有情郎!瞳儿,从今今后,我再也不能陪你睡觉了,你……你成了孀妇了!”
陈二狗听着石越大放厥词,怒极反笑,喋喋怪笑,“放你娘的屁,你竟然要出一百万两的天价?信不信狗爷现在杀了你?”
燕瞳涌到嗓子的暴虐之语就卡住了,再也骂不出来,也像是发挥了定身法一样,凶恶的粉拳再也打不出去。
石越憋了一口气,运起硬气功,跟着陈二狗的拳头力道、收腹,竟然就活生生的用腹肌、将陈二狗的拳头给夹住了,且收回咯咯的骨裂之声,陈二狗脸颊扭曲,咬紧牙关,汗珠子从脑门上汩汩流淌。
陈二狗面怒狰狞,已经靠近崩溃的边沿――没想到与这厮绊了几句口舌,竟然被他给当猴子一样耍了?
“而你这个狗东西,瞎了你的狗眼,竟然痴心妄图,放肆放肆,当街强抢我心中至爱,另有没有国法了?就凭瞳儿的丰盈酥胸、纤柔细腰、挺翘圆臀,无不诱人到极致,我睡一辈子也不敷,岂能让你这狗东西介入分毫?哈哈……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比癞蛤蟆还无耻!”
随后,心底深处一个冷傲的声音传上来:他是你的甚么人啊?竟然敢亲你?轻渎你?
燕瞳眼睛一亮,对石越这根闲逛的手指充满了兴趣。
一刹时,打了个冷颤,心中出现了鸡皮疙瘩,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但模糊约约,另有一类别样的情素在内心徘徊。
……
一股酥麻的爽感在身材中伸展,津润肺腑,那蜻蜓点水的滋味,撩起了心中波纹。
陈二狗此时帮衬着猜谜,偶然计算石越对他的谩骂,昂首瞻仰天空,刺眼太阳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仓猝身后挡住,嗔怒道:“你脑筋有病吗?让狗爷看太阳干甚么?”
呼!
大腿伸出去,随便几个侧踢,就把三个打手的腿给踢断了……
并且这一拳真够狠的,仿佛把石越的肋骨给打断了,不然那里来的‘咯咯’响声?
“甚么骨气硬啊,我呸!他清楚是被那biao子高低两张小口、服侍得舒畅了,**了神智,方才调出这等荒唐事来。”
石越实在是懒得与这类家伙脱手!
燕瞳被石越倔强的揽着柔腰,贪婪的亲了一下,那柔嫩而坚固的嘴唇在光滑的面庞上滑过,炽热的气味扑到脸上,娇躯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石越豁然大笑,闲逛动手指,如有深意道:“狗东西,展开你那双狗眼,顺着我的手指向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