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了?”幽兰侧目看着穿衣服的石越,嗔道:“好人你可真不要脸!都被我捉奸在床了,还骑在人家身上不肯下来,最后呜呜的喊甚么?你是不是痛得忍不住叫喊了?”

“如何就不能是我?幽兰妹子,你这么闯出去,可真羞死人了……”红杏便是再风骚,但被石越骑在身下的**时候,被捉了奸,心中也感受怪怪的,仓猝捂着了滚烫发热的娇脸。|

我哪是痛的?那清楚是舒畅的**好吧?男人也是会叫的……

幽兰当然晓得那根木橛子藏到那里去了,忍着羞怯,揪着石越的耳朵,娇嗔道:“好人,你不要命了,你身上另有伤呢,大色鬼。”

红杏的口活真真能够称得上一门巨大的艺术,让人没法自拔。

“是啊!欧阳先生,一不留意,你苦尽甘来了,小mm成了公主,你脸上也有光吧?”

“韩老儿,你催个屁啊,我是谁啊?我是大燕第一制工欧阳流风,这天下上另有能难住我的东西吗?”

“捉你个大头鬼啊。”

“好闻吗?”幽兰媚眼流波,又往石越身边凑了凑,叹了口气,柔声道:“那你多闻几下,不然一时半会你是闻不到了。”

红杏挣扎要爬起来,幽怨道:“大人快起来吧,幽兰妹子找你必然是有要紧事情的。”

“哦?那还不快去,这风骚鬼,说不定又有甚么幺蛾子呢。”石越穿好衣服,拉着幽兰直奔醉乡楼而去。

欧阳流风神情冲动,忍不住就留下泪来。

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幽兰挽着石越的胳膊,跑了出去。

两人缠绵半晌,交兵了几个回合,听着红杏娇喘嗟叹之声,石越再也不甘心躺鄙人面做小白鼠。

欧阳流风讪讪的笑了一下,“我……我今晚也想混进宫里去,贤侄你看行不可啊?”

大男人,每天哭个屁啊!

“哎呀,好人,你给我插归去,我给你剪掉。”幽兰大羞,仓猝捂着脸,转过身去,心中砰砰乱跳:哎呀妈呀,我竟然看到好人的阿谁东西了,好大!好可骇哦。

门外却传来幽兰嗔怒的抱怨声,“好啊!好人,我找了很多处所,累得腿都软了,本来你竟然背着我,跑到明月楼玩女人来了!哼……我看那人到底是谁,能让你受伤了还冒死地做好事。”

幽兰抿着嘴巴,为莫非:“好了!先不说这个事情了,刚才欧阳先生一向在找你呢,仿佛有甚么急事,我就赶着过来寻你了,那里想到我跑断了腿,你却在女人肚皮上风骚欢愉,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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