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践踏热诚一个男人最好的体例,便是剪掉男人那根东西,让男人不再成为男人,让他在本身面前,寒微的丢掉统统的庄严。
逐步发作的春药已经让独孤灭尽丢失本身,幸亏她另有一点明智尚存,她粉唇微微张合,娇喘着滚烫的身躯。
石越的庄严,必将被本身踩踏在玉足之下!
声音虽小,却让他小腹处愈发的酥痒。
石越未醒。
顷刻间,独孤灭尽浑身痉挛,看着石越健硕身躯的眼眸含着饥渴与贪婪,娇脸火辣辣的烫。
她倚靠在墙边,悄悄扭动着肥美的臀,一只柔滑小手在饱满的酥胸上迟缓儿慵懒的抚摩;
更仍然血脉喷张的是,她举手投足之间,泛着浓浓的春意。
在她印象中,男人是鄙陋的、肮脏的、光荣的、贪婪的……
她要在石越神智复苏的环境下,眼睁睁的看着本身将他引觉得傲的东西剪掉,让他接受生命不能接受之重。
纤腰和巨大圆润的臀丘却高高翘起,另一只手伏在小腹上轻柔慢捻,画着圆圈。
圆润如玉的下颌、粉红诱人的芳唇、更是精美非常,小舌头偶尔在探出来在粉唇上轻舔,有着靡靡气味。
一股热流从小腹上涌上来,**也前提反射间的夹得紧紧的,不肯意松开半分。
总之,男人统统的统统、都是让他妒忌讨厌的
独孤灭尽羞愤与痛恨同在,石越的热诚之语如万箭穿心,几近让她歇斯底里的癫狂。
那是多么诱人的场景啊!
“你无耻!你下贱!你肮脏!”
正在胡思乱想,石越便听到了**蚀骨的嗟叹声!
独孤灭尽烦恼不已,媚眼迷离,充满了热诚与羞愤的幽怨――她向来没想过纵横江湖,叱咤风云、崇高纯洁的雪莲花,会败倒在一具光着屁股的男人面前,并且会因为这具诱人的男性躯体而惭愧低头。
石越仍然不醒!
石越顺势翻了个身,抬头朝天,光溜溜的倒在了地板之上。
她如何会成了风骚荡媚的潘弓足?再看看本身身下这坚硬的东西!莫非……
体内的酥麻之感越来炙热,本来规复力量的的身子却软软的、再一次坐在了地板上。
混乱发丝间绽放出的一只媚眼,如丝如火,挑逗着石越的心扉。
她目露妖魅的邪光,噗的一声,将半桶水全数淋在石越脸上。
独孤灭尽目光在那根狰狞的木橛子上滑过,忍耐着内体翻滚的潮涌,拿出剪刀,张合着锋利的刀口,奔着那根丑恶到让民气慌的东西上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