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你是不是想溜须我,直接的奉迎我表妹呀,你此人,为了睡女人,竟然如此的不择手腕,我现在思疑把表妹推到你怀中有些孟浪了,如何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受呢?”
雷冬看完手札,方才长出了一口浊气,幽幽道:“有了这封手札,我内心顿时开畅了很多,我固然承诺了你杀洪山,不过,你也晓得,洪山武功卓绝,犹在谢顶之上,我恐怕不是他的敌手……”
雷冬恍然大悟,眼眸中闪动着精芒,盯着石越看去:“石兄弟,该不会是你让白御史保举我继任五城兵马司大将军的职位吧?”
看着雷冬那张气苦的脸,石越笑道:“我手中有密报,洪山老婆是个母老虎,制止他纳妾。”
石越冷哼一声,才幽幽道:“若不是我力荐雷兄弟,这个功德恐怕就落在程野头或者是南霸天头上了。”
“以我对洪山的详确体味,他固然短长,但你的武功比洪山仍高出半筹,加上你歪门正道甚多,心机诡异,又是丝网,又是偷袭的,必然能够顺利杀死洪山。”
“借花献佛?嘿嘿……石兄弟打得一手好算盘啊。”雷冬传闻闻石越有医治之法,内心美的不可。
雷冬目光中出现了波澜,看着石越那张淡定笑容的脸,沉默很久,方才艰巨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我杀!”
雷眯着眼睛,饶有兴趣道:“可否透漏一点?”
“哈哈,那可太好了,有了石兄弟脱手互助,杀个小小洪山,如同探囊取物。”雷冬鼓掌,大喜过望。
本身一旦杀了洪山,是不是就算是上了贼船呢?
雷冬道:“石兄弟为甚么要帮我?”
“洪山为了争权夺利,竟然滥杀无辜百姓千余人?你……你这秘闻是从那里得来的?可靠吗?”
“白御史?白御史与我素无干系,如何会拿掉亲信蓝剑,让我坐享其成呢?难不成……”
“哈哈!你放心,你想去阴曹地府,阎王都不奇怪收你。”
石越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雷冬,笑道:“洪山这些年官声不错,但私底下不知干过多少肮脏的活动,只是隐蔽极深,没人发明罢了,你看,这里记录的是他这些年干过的好事,你本身考虑吧。”
石越与雷冬筹议好了详细的细节,起家走到窗前,想要掠出去,却又蹙眉道:“我听孙公公说过,他伎俩奇特,李闲鱼所受的伤痛几近无人能解,也只要遵循特定必然的运功体例,方可将混乱的内息调度得好些,比及这事成了以后,就把你表妹请返来吧,我恰好将这个治伤的体例献出来,算是给你表妹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