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觉得白素递给石越的,是甚么罕见的宝贝。
只要孟辰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嘴角带有那么一丝诡异的笑容,眼眸也变得更加阴狠了些。
“诸位大师,快来看啊,我就说嘛,孔公子胸有经天纬地之才,字里行间,保藏宇宙之机,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扯谎,大师快来看……”
但那些年青气盛的才子们,将孟辰的话语孔立仁的字对比起来,却忍不住放声大笑。
孟辰眸子一转,忙接口道:“耿大师,您说得太对了,我们这些后辈才子中,却有才学不凡的学子,像我如许的才子并不凸起,实在浅显的很,比如,像这位孔立仁孔公子,家学渊源,秘闻深厚,才学毫不凡庸啊。”
白素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忽闪着眼眸,对石越私语道:“他的字,与你的羊毫字半斤八两,不遑多让。”
石越感遭到世人鄙夷的眼神,诡异的笑了笑:“你们懂甚么,少见多怪。”
“纵观这篇书作,其势连贯自如,其形萧洒超脱,笔锋宏阔,大开大合,当真称得上此中俊彦!”
石越哼了一声,气得直翻白眼:哥哥我是玩刀子的,就晓得杀人了,哪有机遇抓着羊毫练字啊?
耿老甲等一众大儒还能忍住笑容。
耿老头信觉得真,言语中很有等候之意。
看着世人夸大的神采,孔立仁对石越低声私语道:“石兄,我的一幅字,能带给诸多大儒、才子带来这么多欢乐,是不是也算一种空前绝后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