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摆手,让孙虎将曾通画押认罪的文书,另有百姓们作证的画押文书,都在熊奇山面前晃了一下,讽刺道:“熊大人想来是识字的,凭您的学问,也应当晓得上面都写了一些甚么东西吧?”
曾山刻不容缓,心疼的拿着一副林八安的鸟语图,找上了熊奇山。
石越喝道:“来人,把人带走。”
曾山咬牙切齿道:“他如果我儿子,待我叫他一声,他必然承诺。”
石越抱着胸膛,一脸体贴的模样:“既然是曾大人的儿子,我那还真该放了,不过,曾大人如何肯定这登徒子是你的儿子?嘿嘿……你看这大猪头,与曾大人长得一点也不像啊,再我印象中,令公子但是长了一副小白脸的模样,招蜂引蝶,到处勾引良家女子……”
当下,又号令衙役上前掠取曾通。
石越猎奇道:“谁是你儿子?”
曾通的下巴被石越给打掉了,不但合不上,还流淌哈喇子,如何能答复曾山?
却见石越拉着一脸委曲的白素,从前面走了过来。
熊奇山听着石越赤果果的打单,脑后直冒冷风。
熊奇山冷哼一声道:“你无凭无据,凭甚么乱抓人?”
他很明白,刘文采就是强出头、获咎了石越,才蒙受了没顶之灾,而本身之所能坐上京都府尹的位子,却都是康善真的意义。
孙猛还没有跑出多远,便被熊奇山与曾山,给堵在了接口。
熊奇山被将了一军,讪讪脸红,他只想与石越难堪,却不想与黑衣卫难堪,不想再多横生枝节。
曾山心中非常惊奇,转头狠狠的赏了轿夫一嘴巴子,怒意冲冲道:“你们几个眼瞎了?我儿子究竟去那里了?”
一脚将劈面而来的衙役踢飞,子母刀抽出来,明晃晃的抵在了随后而来的另一名衙役身上,阴嘲笑道:“敢动一下,我宰了你。”
熊奇山挂念着那副鸟语图,轻咳一声、朗声道:“本府尹卖力京都大小冤案,责无旁贷,黑衣卫事情繁多,哪有闲心管这等小事?还是交由本大人亲身措置吧。”
“你刚上任,屁股如果做歪了,一不谨慎顶到木橛子上,会被刺个菊花残啊。”
石越反讽道:“熊大人倒置吵嘴,凭甚么歪曲我没有证据?”
曾山神采乌青,大怒道:“你们好生无礼,快把我儿放了,不然,我们朝堂上见。”
曾山还不甘心,向熊奇山递了一个眼色。
石越奥秘的笑了一下,轻声道:“熊大人无妨考虑得清楚些,你的前任刘文采是如何死的?你又是如何坐上京都府尹的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