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自从被康善真放出风来,要查周玉清的案子以后,心中一向处在忐忑当中,时候担忧事情败露,但幸亏康善真与他商讨案情,被他指导着没往正道上想,心中还稍感结壮,但本日,眼线来报,刘殿忠前去天一银行,则让曾山惊出了一身盗汗。

“好,刘店主也是个明白人。”

刘殿忠捂着脸,心想着幸亏是被石越打出来的,如果被石越笑容送出来的,本身必死无疑,他连滚带爬的向那几小我逃畴昔,口中大呼道:“连兄,陈兄,快来救我……”

“滚,姓刘的,你何曾在天一银行存过银子?不要脸的东西,那是集云号的银子,与你有甚么干系?”

――因为,石越晓得这段时候,不但萧炎会盯着刘殿忠,就算是曾山,也会盯着刘殿忠的,乃至于本日刘殿忠来到天一号,曾山与萧炎都会有所发觉,甚为上位者,这点憬悟还是有的。

“刘殿忠那老东西去天一银行干甚么?”

“哎,阿谁……”

刘殿忠被石越一脚踹出来,“好吃好喝接待你,还蹬着鼻子上脸?滚,不准在天一银行门口耍恶棍,来人,给我乱棍打走。”

说话的此人姓连,恰是曾山的眼线,刘殿忠仓猝抱怨:“连兄,我现在失了萧丞相的宠,家业难济,孤苦无依,想要取银子买几房丫头安享暮年,那里想到石越竟然不给我银子,我上门讨要,却又被乱棍打出来,真是……真是霸道至极啊,连兄,您是曾尚书的门人,你有权有势,不如……不如您帮我上门讨要,可好?要出银子来,我分您一半,这银子可很多,足有二十万两哪。”

刘殿忠仓猝再一次包管道:“石副使放心,我不是个胡涂人,这内里的事我晓得轻重。”

“好险,真的好险。”

姓连的仓猝笑道:“大人不要焦急,刘殿忠是去要钱的,成果被石越给乱棍打出来了,哎呀,看刘殿忠那副猪头模样,还真是惨啊。”他绘声绘色的将产生的事情与曾山描述了一遍。

念及此处,刘殿忠肝火上涌,也豁出去,向石越跪下,叩首道:“请……请石副使给我指一条明路。”

石越如有深意的看着刘殿忠,说道:“刘店主可曾经是萧炎老贼的人啊,固然现在你被他一脚踢开了,但是,你敢与我合作吗?萧炎老贼如果晓得此事,会不会对你使出更峻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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