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早就发明了这四个才子鬼鬼祟祟,不是个好东西,听着他们煽风燃烧,蓄意挑衅,就猜到他们是收了钱的五毛,仓猝带上头套,带着人将四人抓到了密林。
石越等人饶有兴趣的在四个墨客身下扫畴昔,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本来都是小鸡仔,没一个大师伙。”
“是,听豪杰一句话,胜读十年书,我们晓得错了。”
石越道:“好,我问,你们答,你们蓄意贬低格物院,到底出自于谁的授意?”
那瘦高的墨客激灵一下打了个冷颤,遮住xiati的书也丢在地上,神采惨白,其他三人也被戳了软肋,吓得魂不附体,竟然向石越等人叩首告饶:“不要,我等豪门学子,能在国子监学习,实属不易,还请豪杰部下包涵。”
石越嘿嘿一笑:“你们要出尔反尔,自扇嘴巴子?呵呵……这不好!如此一来,曾通会放过你们吗?”
四人低着头,相互对望了一眼,不敢作答。
“我爹是铁匠。”
四人这才明白过来是四人煽风燃烧,犯了口舌,他们那里见过这等步地,一个个夹紧了腿,懦懦的蹲在地上,羞臊的不敢昂首。
“哎,饶命,各位豪杰,不要把扒掉我们的衣服。”
这一番话说出来,将四个方才还在众才子前侃侃而谈的家伙挤兑得没法说出话来。
瘦高墨客连连摆手,哆颤抖嗦道:“是曾通,国子监监副曾通,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因为我们在国子监有些分缘,长于活泼氛围,曾通选了我们,让我们诽谤格物院,让格物院开不成,事成以后,减免我们三年学费……”
瘦高男人道:“我家是纺纱的。”
“你们真是学而无术啊。”
石越一猜就是曾通这小儿在前面搞鬼,横了死命才子一眼,不屑道:“这点好处就把你们拉拢了?曾通这小儿也太抠了,你们也是没脑筋,不晓得待价而沽。”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但愿豪杰给我们一个机遇,让我们向各位学子廓清其利弊,免得学子们美意办了好事。”
雷大虎瞧不起软骨头的墨客,上去踢了几脚,这四个墨客受不住痛,刚要大呼,雷大虎又呵叱道:“谁敢叫,老子割了他的舌头。”这些软嘴的墨客公然不敢再叫。
石越接着说道:“这诗经也是印刷作坊制作出来的,印刷之术,也算是杂学之类,你每日捧着诗经读个没完,可曾想到,你离了杂学左道,恐怕连书也读不成吧?”
“我爹是郎。”
四人顿时感觉脑后一凉,忙向石越跪下叩首:“请豪杰给我们指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