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挤眉弄眼一笑,“那我明日就把脸划了,我还觉得是我这张脸勾引了小小呢。”
苏小小道:“甲乙丙丁四大漕帮当中,甲字号与乙字号漕帮都是草根出身,向来同气连枝,但丙字头和丁字头的帮主却都是海州海军搀扶的人物,比来几个月来,也不晓得如何回事,海州海军、漕运司,竟然结合丙字头与丁字头的漕帮一起打压甲字号与乙字号漕帮,有些船埠不租给我哥哥利用,即便租给我哥哥利用,也收取高额的税银,令甲、乙漕帮苦不堪言!”
言外之意:你爹长得丑,如何出世来你这么标致的女儿呢?
提及此人,苏小小情感又变得极其降落,“但是……详细我爹如何被谗谄,姜丽叔叔也不明白,我们三人商讨,必然要为爹爹昭雪,姜离叔叔有些手腕,为我们兄妹二人制造了跳崖的假象,然后我们便返回海州,姜离叔叔为掩人耳目,开了一所青楼,而阿哥则为了培养权势,从漕运小厮做起,终究带领着一帮兄弟坐上了甲子头的漕帮交椅。”
苏小小从石越怀中挣扎出来,与红杏亲热的腕在一起,糯糯道:“我与阿哥苏不悔放逐至北疆,相依为命,给大户人家放羊,没有好吃、没有好穿,天寒地冻,忍饥挨饿,幸亏阿哥自小习武,固然才十三岁,但却能打一些兔子来吃,不然真的过不下去,再厥后,我爹的熟行下姜离叔叔偷偷找上门来,说我爹不是被倭寇堂堂正正杀死的,是被本身人暗害,并且那些金银珠宝也是被人栽赃谗谄的。”
曾经的海州海军,天下无敌,现在海州海军,熊包到家了。
“更加过分的是,海州水路繁华,倭寇海盗层出不穷,频繁出没,企图挟制漕帮货色,我哥哥吃了大亏,向海州海军求援,海州海军却拒不出兵,并且说他们看到那里有甚么海盗,都是我们小题大做,如此局面,哥哥进退维谷,已经让甲乙两号漕帮面对分崩离析的局面,正因为此,我硬着头皮,到杭州向福王抱怨,但是连衙门都进不去,也得不到照看,无法之下,才来都城想要撞一撞大运,去没想到碰到田焚这等险恶小人,但万幸的是多亏有大人照顾……”